第1章[第1页/共3页]
“另有你的女儿,她的亲祖母都不想让她活下来,让‘命硬的你’克死了她,与我何干。”薛婉婉看着沈含珠,“表姐,你瞧,你没了一个国公爷父亲,没了世子哥哥,苏家就待你连下人也不如了,这就是心疼你的父亲为了千挑万选的好婚事……你落到这步地步,怪谁呢,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克父克母克兄克女,如果不是我,说不定连苏若昀也被你克死了呢,你看mm对你可好?为了让你少背点坏名声,连你用过的男人都不嫌弃呢。”
“哎哟,我的姨娘呀,这药你如何还没喝呢,大夫说了,药凉了就没结果了。”紫元端起那碗已经半凉的黑乎乎的药,“让奴婢来服侍你喝药吧,喝了药身子才气好不是。”
因着这一层,小徐氏分开薛家,带着女儿即便过得再艰巨,也不肯归去徐家,两年后,小徐氏病逝,沈含珠的母亲将这个年仅八岁的外甥女接到国公府顾问。
当年全都城的人都晓得,沈国私有多宠着这个独一的女儿,若不是厥后传出沈国公府四女人克夫,说不上婚事,沈国公能挑被骗初没有官身,又逐步式微的苏家吗。
“恨我吗?”薛婉婉问,“你该恨你本身,连本身的男人都留不住,落到这个境地还能怨谁?”
吱呀一声,面前的院门被翻开,暴露里头一个长相略刁钻的丫环的脸,她带着谄笑,赶紧把她迎进了院门,“王妈妈你可来了……”
一大碗汤药被灌下,这一次沈含珠的感受和以往被灌药后的感受完整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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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元,里头那人如何了?”
紫元摇了点头,“明显就剩一口气了,就是吊着不肯死。要不王妈妈叨教一下夫人,加大药量得了……”
身后跟着薛婉婉出去的紫元赶紧装模作样的告罪。
“这鬼气候,连着下了三天的雨了,还没完没了的,倒霉。”说话的三四十来岁的模样,穿戴一身缎纹袄子,头上插着一支白玉簪子,左手却连着戴了两只成色不错的玉镯子,跟着走动,两只玉镯悄悄相撞收回清脆的响声。
再半年后,沈含珠总算是有了身孕,有身初期孕吐的短长,也吃不进甚么东西,她的表妹薛婉婉因在她出嫁前与她干系不错,常来苏府看她。
但是她如何也没想到,这个她向来待如亲姐妹的人,最后竟然借口陪孕期的她,陪上了她夫君的床,设想害死她的女儿,还让她落得臭名昭著的悲惨了局。
徐家当时还是白身,徐氏和小徐氏的祖母和母亲的眼却高招呢,当时为她们挑婚事,都只看家世,小徐氏的这门婚事,虽说只是个小秀才,但薛家也是大户,七拐八弯和陵郡王府有着亲戚干系呢,因而不问对方品德才调如何,直接敲定。
苏若昀虽说是苏府的嫡子,但是他身子骨一向不太好,一向到20岁都没说婚事,苏府就瞄上了传闻因为克夫而说不上婚事的沈家四女人沈含珠。
三今后
带着不甘,她终究结束了这两年的折磨,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沈含珠身为前沈国公府的嫡蜜斯,当初嫁给苏若昀已是低嫁了,她敬公婆、照顾阿谁病怏怏的夫君,却没想到最后落得如此风景。
沈含珠止不住地咳嗽,几近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薛婉婉表达本身的恨意和怒意。
“鬼机警。”王妈妈伸出食指在紫元额上一点,“就最后几日了,等办好了这事,今后到夫人身边,少不得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