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牌子[第1页/共2页]
傅瓷看着这位面熟的管家,细心想了想才想起来这是她父切身边的得力主子。看模样,傅尧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傅尧见傅瓷身后没有一个丫头跟着,看模样,杏散果然是傅瓷的贴身婢女,想到这一层,傅尧感觉他应当对这位三蜜斯好一些。眼下,五姨娘风景正盛,她的主子,如何能获咎?
傅瓷还没等走几步,就正面迎上了管家傅尧。
傅莺歌一听到异姓王苍玺的名字,面上一喜,她这侄女总算能少挨一顿家法了。
“是我想的不殷勤,费事香罗姑姑替我通传一声,说不肖女傅瓷返来了。”
“管家大人找我有何事?”
“我原不知我的好女儿,竟然为了一个奴婢私行出府!”
傅瓷又跪在了地上,“本日我正与五姨娘谈天,玺王府的主子找到了我,说王爷想邀我一同打猎。”傅瓷正想着如何才像真的去打猎,俄然怀里的兔子动了动。
傅瓷每开口,管家也感觉他这份殷勤献的有些不应时宜,遂而闭了嘴。
“三蜜斯,您可来了,老爷传闻您出了傅府发了大火。”说着,将伞移向傅瓷这一边。
看傅骞这步地,傅瓷冒充被他吓到手脚一软,“阿瓷知罪!”
现在才发觉她衣裳湿了?
香罗看到牌子面上一惊,立即跪在了地上,大声大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傅尧带着两个婆子出去,手里拿着一块一尺半的紫檀木。
“多谢管家大人,我马上去。”
“妾身能证明,玺王府的主子来时,妾正幸亏三蜜斯处。”说着,杏散走上前来为傅瓷辨明。
皇后看着傅瓷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怜悯,“阿瓷,你有话便说,有姑母在,府里没人敢冤枉了你。”
正想着,南院就在面前。
慌乱当中,傅瓷冒充碰掉了玺王送给她的牌子,苍玺说这牌子有效。眼下,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最中间坐的是皇后娘娘,右边是国公傅骞,左边是仇氏。堂下的位子一次坐着陈氏、三房、四房、五房另有傅青满,丫环婆子站在各自主子身后,真有些三堂会审的味道。
踏进房门,傅瓷定睛环顾了一周。
担忧她的安危?真是好笑!
傅瓷面上仍然有惊骇的神情,目光朝傅骞哪儿瞥了一眼。
“阿瓷明白。”
见傅瓷一脸惨白,老夫人体贴道,“淋了雨就别储在这儿了,从速归去换身衣裳。”
傅青满的笑意里带着仇恨,傅骞面上有些尴尬。毕竟,傅瓷有玺王府的腰牌,就算傅府有女眷不能擅自出门的端方,也对她无可何如。
皇后说到这儿傅骞便想起来了,接着说道,“老夫记得,当时圣大将这腰牌给了玺王、玺王妃另有小王爷,如何会落到了你手里?”
杏散让傅尧来的?
“你不消惊骇你爹爹,尽管说这牌子那里来的就行。”
“阿瓷,你父亲也是担忧你的安危。”
皇后与仇氏没吱声,傅骞冷哼了一声。
“多谢王爷厚爱,臣女记得了。”说着,冲玺王福了福身子,便进了国公府。
傅瓷理了理衣裳,见长辈还是端庄些稳妥。她这才发明,方才在北郊淋了雨,从傅府门口到南院这段路竟然也没报酬她撑伞。怀里的兔子倒是在她的庇护下没淋着多少,就是本身成了落汤鸡。
傅瓷还是没等走掉,就瞥见傅长川拉着一名美人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