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闯四门[第3页/共3页]

柳咏接着道：“其一，夫子既然要与军侯平辈相称，却倚老卖老，用心怠慢我们，这是无礼，有悖儒学经义！”

两人刚分开，夫子对柳冠夫道：“柳军侯，你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要真是冲我来的，那我得好好挑一个！”

众女叽叽喳喳地叫个不断，把柳咏给挤到了边沿处。

“教员，你方才说有大事要与弟子筹议……”

大抵是风俗了，李素也是来者不拒，一一在世人的画作上提字，柳咏则在展厅里闲逛，无聊地看着满地各式百般的菊花和挂在墙上的菊花作品。

柳咏面前一亮，嘿嘿笑道：“李兄，看来你很受欢迎啊！”

“本日凌晨，钦天监司驿才收到急报，辰时才呈上太极殿！”

“快看，是李素师兄！”

夫子摆摆手，表示柳冠夫别再说话，然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皱起了眉头，道：“过了时候，该换新茶了！”

不得不说，这些画作，都非常不凡，如果放在地球，每一幅都代价不菲。更首要的是，那些画作上包含着特别的味道，就像覆盖着一层崇高的气味。

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柳咏再无顾忌，他擦掉嘴角的血迹，举头挺胸地超出柳冠夫，逼视着夫子，道：“既然你想听来由，那我就来奉告你！”

“教员……”柳冠夫急道。

“其三，学院门联上明言‘报国济世’，儒学典范中亦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之言，夫子连一个布衣百姓都容不下，何聊天下大事？”

柳咏也不想在大厅中多呆一刻，回身跟从李素走出了圣贤庄。

夫子冷哼一声，猛一甩袖袍，缓缓坐下，指着柳咏道：“你倒是说说，老夫那里沽名钓誉了！如果说得出了来由，这事就此作罢，如果你用心冲犯，本日定不饶你！”

柳咏那里听不出夫子的言外之意，他也来了脾气，正色道：“十年苦读太冗长，那我就闯四门吧！”

李素从速侧过身，端起架式，毕恭毕敬地见礼道：“不知公主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请公主恕罪！”

夫子持续道：“本日请你过来，是圣上的意义！”

公主扑了空，娇声嗔道：“素哥哥，你在做甚么，我是沁心啊！”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