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收到年礼[第1页/共3页]
女君考虑间,国君淡淡地开口了:“正巧,在驸马被告发前,国师曾告发过赫连家的大少爷,说他是大周的燕王府世子,驸马是不是燕王,让他们见个面不就晓得了?”
国君看向她道:“南宫雁,朕给你机遇你不要,以后有甚么苦果,你全都自行承担。”
女君定了定神,正色道:“父君,驸马他是白萼族的族长之子,这件事您不是晓得吗?白萼族的族人也来过南诏,您都一一访问了他们,现在您就因为一两句莫须有的控告思疑驸马的身份,您让驸马情何故堪?让儿臣情何故堪?”
女君也明白这个事理,只是明白归明白,真正落实起来还是感觉本身的脸上挨了好大一耳光。
他没坐在龙椅上,而是走下了高高的台阶,在大臣们朝拜的处所缓缓地踱着步子。
女君深吸一口气,委曲地对上国君的视野:“莫非在父君内心,我还不如一个外人值得信赖吗?我不知向父君揭露驸马的人是谁,我只晓得对方必然不安美意,他是想诽谤我们父女,想斗倒驸马,请父君明鉴!”
他呈现的一霎,整座金銮殿都仿佛为之亮堂了。
驸马手指白净,身形清癯,就那么昏倒着躺在担架上,直让人看得心生垂怜。
这要说不是亲生的,只怕都没人信了。
王內侍悄悄地摘掉了驸马的面具。
“当真是诬告吗?”国君沉声问。
女君垂下眸子:“儿臣是南诏帝姬,对邻国的局势都深谙于心。”
他神采严肃,眸光冰冷。
燕九朝么?
国君的眼底却不见一丝顾恤:“把他的面具摘了!”
女君一怔。
她埋在宽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捏在了一起。
赫连家与驸马都获咎他了?
好奸刁的心机!
女君一脸恐惧地说道:“还请父君将告发之人叫出来,儿臣与他劈面对证。”
女君的目光落在这张与驸马何其类似的脸上,心底五味杂陈,又闪过一丝惶恐。
“如何只要一个?”他问向一旁的王內侍。
此时承认本身的罪恶,是国君最后一丝仁慈。
便是记得又如何?
国君道:“他不记得不打紧,那孩子记得就好,燕王是他亲爹,他总不至于连本身亲爹都不熟谙。”
王內侍一脸懵圈道:“没做甚么啊!”
女君低垂着眉眼,眼神闪了闪:“儿臣受人诬告,父君要宣儿臣入宫问话。”
对方为甚么这么做……
当然眼下不是揣摩这个的时候,如何撤销父君的疑虑才是关头地点。
驸马晕了倒也不是好事,如此他们父子就不能对证了。
他闻声了身后的脚步声,淡淡地转过身来。
国君神采庞大地看了她一眼,沉沉地说道:“可晓得朕宣你入宫所为何事?”
那威震八面的气场,不像是被抓来问话的,倒像是来即位做天子的。
她冷冷地下了马车。
“为何不成?”国君凌厉的目光投了过来。
宫门口,铁骑首级拦住了女君的马车。
“陛下,赫连……”王內侍正要禀报一声,燕九朝却已经安闲地迈进金銮殿了。
驸马这几日在服用噬魂草,噬魂草有让人难以入眠的副感化,是以太医往里加了安神的药材,驸马变成不是晕畴昔,是睡畴昔了。
可女君总有种走在刀尖上的错觉。
驸马早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国君的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