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吃饭，鬼食味[第2页/共2页]

女人走了，徐四既没说话也没出来，山伢子就拿起筷子挑了一根儿面条放进嘴里。

徐四周色安静地说道：“你第一天跑来我这儿的时候儿，不就是因为看到了你娘的幽灵吗？”

然后站起来对山伢子说道：“小伴计，再有女人来用饭，别盯着人家看。”

徐四叫他用饭，山伢子到了后厨，看到徐四扯了两碗面，给他的那碗放了好几大电影五花儿肉，而徐四本身的面上只要葱花儿。

回到屋里坐了一会儿，山伢子才缓过劲儿来，惊骇像潮流一样涌来，长这么大头一回，感觉满身高低，从里到外的发冷。

山伢子返来的时候儿，阿谁男人已经走了，那盘子过油肉盖饭放在桌上，一筷子都没动过。

内里门响，有人说道：“徐四，来个茄丁儿肉沫儿饭。”

男人的脸规复了普通，笑着说道：“行，徐四，你这个小门徒胆量够大。”

徐四说道：“啥都是工夫，啥都得练。”

“好了，端出去吧。”徐四一边说着一边用围裙擦手。

山伢子一刹时忘了刚才阿谁女人的事儿，呼噜呼噜地吃面，徐四说道：“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吃太快了对肠胃不好，你年龄还小不感觉，等上了年龄再悔怨就晚了。”

山伢子把肉吐回盘子里，想起了阿谁穿旗袍的女人。

“哦。”山伢子大声承诺，拿了塑料袋儿把面装上，丢到渣滓筒里。

山伢子没动，连点儿神采都没有。

山伢子是亲眼看到徐四把小半碗热油浇在面上，这才过了几分钟，如何会冰冷了呐？

山伢子说道：“四叔，我不亏嘴，在家也常吃肉。”

山伢子问道：“四叔，你能教我做饭吗？”

返来后就拿着抹布擦桌子，一边儿擦一边儿揣摩，老迈爷吃的是安魂汤，可这个女人的葱油面没搁安魂汤，为甚么也要丢掉？不过话又说返来，面糟成那样儿，不丢掉也没法儿吃，除非是饿很了才吃得下去。

连续三天，店里再没有来过客人，山伢子忍不住问徐四：“四叔，老没客人，咱指着啥挣钱呐？”

徐四说道：“去后院儿换条裤子。”

“鬼？”山伢子一脸茫然地转过身看着徐四。

男人看着他笑：“嫌我手套儿脏啊？”

山伢子将门帘扒开一道缝往外看，见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干瘪，穿戴深蓝色事情服，把一副黑黢黢的脏手套儿放在了桌面儿上。

徐四说道：“庆山，把食盘儿拿返来。”

徐四做了个过油肉盖饭，装在大盘子里，让山伢子送出去。

徐四在后厨说道：“拿塑料袋儿装上，丢到渣滓筒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