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倒打一耙[第1页/共3页]
“咦,你脖子上如何会有吻痕?莫不是有人真的成了你的入幕之宾?”陌亭裳苗条的手指指着南宫娣的脖颈,含混的眨眼。
世人断章取义,听闻南宫娣说的‘又’字,眼神份外古怪,难不成大长老早就对圣女心存不轨?
晓得有力回天,顿时心如死灰,原觉得阉了便阉了,保全名声便可,却未曾推测,在他动刑的时候,咔嚓掉命根的那一瞬,门扉被撞开,伴跟着命根落地,一群人冲了出去,大长老直恨不得是把他的脖子给咔嚓了,羞愤的两眼一争光,背过气去了。
“胡扯!”大长老见南宫娣可劲的争光他,面红耳赤的捡起地上的长袍披上,手忙脚乱的系着腰带,可越急腰带越和他做对,如何都系不好。“老夫听闻这里有动静,想到圣女吃多了酒,怕有贼子害命,便忘了男女之防,冲了出去,还不待进门,长袍被人拉扯掉,推了出去,还未站稳,你们就呈现了。”抬目睹世人如有所思,内心更加的有底,冷哼道:“老夫一世明净,怎奈落得暮年不保,莫说男女之防,老夫较圣女年长几十年,当得起她的祖父,如何会做出如此肮脏之事?”
大长老心刹时凉了一大截,不知南宫娣是装醉卖傻,还是真的醉了?
大长老眼皮子一跳,心道垮台了,这是要他的命,如何能是小惩大诫?
大长成本来心中有鬼,被世人讥来讽去,觉着颜面无存,心知大家心中对本日之事明镜似的,对着他晓之以理打着哈哈,让他受罚就此揭过。如果不顺坡下驴,丢人的是他,只能保佑这些人封口,莫要鼓吹全部部落都知!
阿恨一脸坏笑,伸手拍打着南宫娣的脸颊,叫道:“你要如何措置老色鬼?”
“见你装得难受,我不是美意唤醒你么?”
“忸捏。”大长老一脸感激,差点老泪众横。
陌亭裳强忍着笑,睨了眼床上眼睫不谨慎颤抖的女人,未免她憋不住,挥挥手说道:“押下去行刑!”
“大长老言传身教,用他的血泪调换的经验来奉告你们,不是甚么人都能偷香窃玉!”阿恨明朝暗讽,只差冲上去把大长老那人皮给扒下来,暴露内里的狼心狗肺给大师瞧瞧他们恭敬的人有多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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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长老…你…如何来了?”南宫娣摇摇摆晃的从床上爬起来,双眼迷蒙,大着舌头说道:“咦…如何会有这么多人啊?”
“你给那老头占便宜了?”
阿恨冷嗤一声,装!
二长老好似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看着大长老直发懵,“这…老迈,这…你如何在圣女的房间?你不是说要将秘笈拿去给圣主?”
大长老惊骇的跪下来想要告饶,可惜有一股不明的力量托着他的膝盖,底子跪不下去,张了张嘴也吐不出声音,直直的被人强行拖了下去。
“滚!”南宫娣神采憋得通红,未免他们说出更刺耳的话,没好气道:“我掐出来的!”
大长老凄苦一笑,望了眼南宫娣脖子上暴露的红痕,眸光闪动,倒是便宜了这老东西,白替他做嫁衣,早知会东窗事发,本身不该推搡让他当前锋将探路,得,最后把本身给栽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把此事交由圣女决计。”陌亭裳话音一转,看向了倚在床头,呼呼大睡的女人,不由扶额,要不要这么入戏?
陌亭裳蹙眉,伸手将丫环脸上的面皮给撕了下来,看到是给大长老通风报信的丫头,嘲笑道:“送大长老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