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扬子江[第2页/共17页]
说时迟当时快,一截双节棍闪电似地伸在快意钢板的弯角中,又听大喝一声:“丫头接住!”
“是三口组新近建立的一个鹰派个人,头领叫做“大岛由三郎”,说是要为他mm报仇,三个月前惨死在租界,骸骨无存,喂了野狗,不知是真是假?”
鲍母振振有词地:“诸位,她的动机就是杀人,不管是谁,谁碰到谁不利。阿弥陀佛!”她装模作样地念佛,又把世人逗乐了。
但是身後像多米诺骨牌似的,倒下了7、八个,满是同车的旅客,大喊大呼,又嘻嘻哈哈地傻笑起来。
其人数远比**的水警和敌方的总和还多,身上穿的杂七杂八,美满是老百姓的打扮,军旗顶风招展,像模像样的一支武装军队!
出了吴淞口,右手边是外海,一望无边,波澜澎湃逐浪滚滚,海景怡人。轮船乘风破浪轻微地颠簸着向长江口驶去。
此时船医赶到,迫不及待地按住她:“快躺下,看来伤口在胸部,离心脏不远,伤势不轻;我先给她止血抢救,不然熬不到太阳落山!”
路由黑黝黝的沥青碎石子铺成,地上一尘不染;方才下过一场细雨,四周清冷干净。
“啊?酷刑逼供!”
又有人七嘴八舌地问起:“这块东西派什麽用处呢?”指着木鱼劈面一块如不测形的薄板。
初级海员的房间均在二楼驾驶舱的後,船长的最大,有门直通驾驶室。
草地上不着名的野花争相怒放,赏心好看;特别是路旁的树木极其富强,葱碧绿茏,伸出的树枝摇扭捏摆,仿佛欢迎旅客的到来。
“不过,这双日本产的樱花牌女式手套是铁证,狡赖不掉的!到了九江她就下船逃之夭夭。险哪!亏恰当机立断,不然让她滑脚,再想抓她归案就难了!老轨,还愣着干什麽?抓起来呀!”
集会结束,分头筹办引敌。
“谁敢?老子跟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田七亩不是那麽好欺负的!”
“天达”轮航汉口,满舱满员,绝大部分是申城租界里的本国人,女性居多,就是逢迎少数人的口味,还美其名“租界人游租界”。
“回您的话,一点不假!”
游击队分开来的另一起人马沿着江滩向西,看来去援助**的水警了。
“不敢,船长有请!请您屈尊移驾!”
时价华灯初上,大小饭店、餐厅宾朋满座,好不轻易在淮河边的京华楼大堂里找了两个坐位,正要点菜,冷不防边上包厢里有人呼唤,昂首一看,恰是大副徐森和差人局的便衣。
船上最好的客房是船面前舱2等甲房,住的是名流神探鲍母和她的助手保母。
强盗见大轮船缓缓後退,“哒哒哒”一梭子机枪扫了过来,枪弹从桅杆旁飞过,这是警告性开枪,再不断船就要强攻了,一场流血事件眼看就要生!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作案以後从船舷雕栏上跳下,遇见的就是玛丽撒尔本人,杀人灭口是凶手惯用的伎俩,这仅仅是推理,目前我还没有亮出证据,先由她本身坦白交代!”
鲍母深深地叹了口气:“当时我也懵了,落入江中的手套怎麽会留一只在船上呢?如果是粗心粗心的话,像她如许心机周到的凶手,是不成能的,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