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菲傭兇殺案[第5页/共17页]

這一驚嚇，百口人大慟，哭天喊地，慌了手腳，仓猝打電話叫救護車。好端真小我怎麼說死就死了呢？早晓得，老伴就不去看電影了。該死的影片從頭到尾死了多少人哪！看了表情非常壓抑不說，回到家老頭又死了，明天是個什麼不利的日子？活見鬼！

月光下正要逃脱，俄然照明燈從四處亮起，對面霍克斯黑德茶館二樓陽臺上出現警方人員，湯姆探長高聲呼喊：“你們被包圍了，繳槍投降！如有人企圖逃脱，格殺勿論！”

“一語中的！丫頭先聞聞這個，走！”說著把那塊殘布片湊在它鼻子上。

“你走好，有空過來坐坐，等這陣子風潮過了再請你回來！”

“我們公司分三個部門，有三種專門人才。一是“本田”部，清一色的菲傭，除了浅显的家務以外，還有正規醫院的護士上崗證，護理事情嫻熟；還會算賬、打字、攝影、沖洗膠卷、縫紉等，汇集情報，收發報，下毒，爆炸則别的加錢；殺人，更加收費。”

“這張報紙是關鍵，她7電鐘出門，有祥生出租車的票據為證，報紙是7點半到的，康勃灭亡時間就應該是在7點半之後，跟她沒關系了！”

“更奇特的是墻角上有一個個凸起的腳蹬，俗塵“墻垛”，相互相隔5o公分。我本來想這不是給盜賊創造可趁之機嗎？後來想想不僅如此，既給賊人翻墻的便当，也給越墻而出的奥秘人創造條件，因為地上還有塊厚厚的草地。從斷了的莖的青草上看出，這里確實有人通過。”

“多好的人哪，仁慈、聰敏，竟遭到這些人渣的毒手……”

尼娜也意識到：“照您這麼說，店里有兇手的朋友囉？”

“跟你說實話，我就是要雇用“小田”部的，一來女娃長得水靈，人見人愛；二來人才難得，出再高的價我都樂意。”

“三天前也就是2月4日礼拜二早上，康勃先生拜托他家的保母菲傭、秋菊到虹橋機場去接客人。這兩位客人是隔壁蕯雷姆?布羅格先生的家屬，也就是被日本鬼子害死的荷蘭夫婦。”

荷蘭人蕯雷姆?布羅格伉俪倆，也就是靈犬道格特的原仆人，在江海濱被日本人暗殺之後，小洋樓被租界警方貼了封條，予以保護，一面告诉死者在國內的家人，哪知過去半年了一向杳無信息。牧羊犬天然回不了家，幸亏它已經有了新仆人，不但成了家，據說很快就要當上父親了。

疑問二，明天是隔壁蕯雷姆?布羅格在荷蘭的家人聞信來申城辦理後事的，动静是康勃通過他的朋友，奉告遠離阿姆斯特丹一個偏遠的牧場主，坐了一天多的飛機到了上海，他卻死了。

警車呼嘯而來，湯姆警長率警員下車，檢查尸體後，確認是******中毒。灭亡時間抢救醫生說得沒錯，2小時摆布。

“就因為名字上有個五十音圖里な行中的“の”，引发了我的重视。說明這家公司是日本人開的。東洋人投降後，普通的企業都倒閉關門了，它竟然還開著，不要再有什麼貓膩吧？帶著這個疑問我找到了它的正門，就在13oo弄的西面一條大胡衕。從14o8弄進去左拐朝里走，頂頭就是。”

一旁的尼娜喜不自禁：“老師還會排兵布陣？”

老太太光火了：“湯姆，你闖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