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菲傭兇殺案[第1页/共17页]

康勃大哥體衰，不能親自到機場去接人，拜托他家保母、一個年經機靈又标致的菲傭為全權代表。人是順利地接到了，但是由於飛機誤點，晚到了2個小時。

“老太太，您真是神出鬼沒呀！”湯姆大驚小怪的。

短時間的沉寂，然後是雷鳴般的掌聲，全體起立。為這出色的起訴、嚴密的推理、科學的論證喝采。

“湯姆探長，尸體你翻動過幾次？”

“跟你介紹了半天，你不下單，想耍我呀？沒那麼轻易！”

“嘭”地一腳踹開門，“啪”地一槍倒下一個，非常幹脆，一窩蜂地沖進去，倒下一地，不曉得是從哪個方向射出來的子彈，單單兩個房間就掛彩七八個。余下的逃出來，走廊兩頭也響起槍聲，這回是大口徑的步槍，能力大很多了，并且射頭又準，顯然不是菲傭所能及的，而是日本鬼子的幹活。

“奇特的是門面不在通衢上，只掛了一個不起眼的木牌，一扇小門供員工出入，不重视看還真找不到。”

老太太不慌不忙，小拇指環在口中一吹，“嘟”的一聲，暗中竄出兩條猛犬，又高又大還特別兇，“旺旺旺旺”叫得整天價的響，迎著面前數人張牙舞爪地要撕咬。

她一見差人、巡捕死傷很多，槍戰還在進行，連忙對湯姆說：“老湯，你冷靜一下，聽我說！”湯姆殺紅了眼，那里聽得進去，親自帶人向上沖。

槍戰終於結束。

一旁的尼娜喜不自禁：“老師還會排兵布陣？”

老先生正要推脫，一看是夢寐以求的“福爾摩斯探案集”下集，喜出望外，一下子搶過去，連聲道謝。

“想打斗？很好、很好，來！出去打！”她本来就想把事情鬧大，這一來天從人愿，把小包斜挎在肩上，18檔算盤往桌子上一砸，散了架，算盤珠子滾得滿地都是。

“老師，我已經安插下去了，沒有结果！”

老太太說：“煩您檢查火油爐的開關，看看上面有沒有異物？”

他每天玩，樂此不彼，別無其他癖好，迟早間涣散步，同熟人打個号召，與世無爭。不管中國人、外國人都親熱地叫他“康伯”。

湯姆也意識到了，這能够是兇手留下的。

湯姆垂頭喪氣，一臉無奈：“尼娜，對不起！接連死了好幾個人，我們都沒有本事破案，上頭對我和幾個部下頗有微詞，整天耷拉個臉。你不晓得我表情有多糟，請不要在乎！”

“利嘉雅蜜斯，沒人歧視你是東南亞人！但是你陰謀殺人就不分族群了，殺人償命這個事理你該懂吧！”

本以為暗中指揮的必然是日本人，有能够捉到匪“紅孩兒”，哪晓得一個都沒有，就連課長橫田都不見蹤影。春桃死了，夏荷受傷，只要冬梅被活捉，這三人是這群人中的頭。

他后代都在荷蘭，孓身一人在中國，和布羅格夫婦親如一家，不想離開申城第三個启事就是要欢迎、照應二人的家屬來華探喪，說是他應盡的責任，因為布羅格就像他親兒子。

就這件謀殺案來說，“紅孩兒”計劃得很奇妙，胜利地殺了人，制造可骇事件，影響不小。還用心暴露少些端倪，讓你晓得暗的、明的兩個兇手就藏在對面，但是沒有證據，既不能去搜索更不成以去要人，他贏了。

這個怪物一人高，長方體外殼，薄鐵板打造，分前後，前面有厚玻璃窗，摆布有射擊孔。車身很低，上面有四個輪子，實心橡皮論，子彈打不穿。這東西原身是港務局的載貨電瓶車，沒有牌照，只允許在碼頭上行駛，改裝後成了活靈活現的移動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