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一節 鮑丫頭出道之智闘侏儒[第2页/共5页]

千鈞一發之時，“啪”的一響，“啊”的一聲，有人中彈。但不是神探老太太，而是那個矮子後腦勺中了一粒鐵彈，雖然要不了他的命，卻幾乎擊碎後腦骨，疼得他呼天叫地，轉過臉來破口大罵：八格亞路！

客戶找到經理，他正在接電話，大抵是前臺職員打來的，只聽見他說：“你做得對，我來處理！”轉身對內室喊道：“劉隊長，他來了！”

“鮑女人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好吧，那我就請教銀燕蜜斯了！”

少婦命令取他的指紋，這下子日本人聽懂了，拒絕執行，劉隊長火了，取出搶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然帶回警局動硬的！手伸出來，識相的！”

這番話把他嚇得屁滾尿流，頓時癱下了，頭上汗珠直冒，渾身顫抖，徹底慫了。

一日三餐好吃好喝，還供他一頓下午茶消遣，一架收音機解悶。連他本身都搞不明白，這是怎麼了？簡直是抓進來纳福的！半個月下來，癢得紅光滿面，精氣神实足，長了很多膘。

然後由推糞車的工人沿著大小胡衕來倒，一起走還一起喊：“倒馬桶哦！”聲音宏亮，傳遍胡衕里里外外，告诉還未將馬桶拎出來的住戶，體現服務殷勤，頗具特性。

鮑母猛地想起，還有點自責：“到底是歲數不饒人，怎麼也想不起來，險些誤了大事！這一來上面的路就好走多了，只要把這人先节制起來……”又俄然住嘴，大抵想起現在由丫頭挑大梁了，本身不必再多口。

那位劉隊長不那麼好相與了，一個箭步躥上來，一把逮住他衣領，兇神惡煞般地：“你還想跑？門都沒有！”不管三七二十一，抓小雞似地拖回經理室。

他進房就大吵大嚷：“銀行對待顧客就是這樣的嗎？來來來，到大堂里去評評理！”

而鮑丫頭總覺得這件血案太過簡單，罪證淺而易見，那個單身日本人就是兇手，說不定也是侏儒人的部下，什麼龜田幾郎。

羅警官被她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訕訕問道：“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接下來您說該怎麼辦？”

先是处所上派出所的差人聞訊出動，一下子來了好幾個，先做調查筆錄，包含這座老屋子统统住戶，特别是住在頂層前樓、後樓兩家，亭子間的王老頭－花缸的仆人更是重點對象。

“他呀，不是楊龍海的兄弟、仲美和的假男人嗎？在哈爾濱見過的！”

侏儒很惱火，率領部下轉移到別處，伺機作案，作為報復。

再有一個奇特，本来靠在墻角的一根長竹篙，一丈多長，根部套了個鐵鉤，是清潔工用來通陰溝的，不知怎麼斜橫在小胡衕里？難道它和慘案有什麼關聯嗎？

羅警官急了，做买卖不是他們的本意，已經收購了屬於南市百貨公司自家的腕表，雖說還未付款，支票總算開出去了。說出去豈不是天大的笑話，簡直是被剪劫的打了一悶棍！

一連四個問號，不知這人聽懂呢還是沒聽懂，兩手一攤，說了句：“わたしはぜんぜんわかりません。”（日語：我什麼都不明白）

吉利街近四馬路上的中心銀行，有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盘桓了好一陣，見四周及門口沒有便衣、包打聽和可疑之人，才斗膽進入。

來到柜臺前，遞上一張轉賬支票要求兌換現金，職員接過一看，抬頭望了望他說：“先生，大額存款需電話預約，再說這張支票今天下午3點鐘到期，不在存款時間之內，我作不了主，只要經理點頭我才气辦理，您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