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一节 惩前毖后之意外收获[第3页/共5页]

老李深思了一會，緩緩說道：“這件事我有所耳聞，您阐发得沒錯，倉庫底下必然還有物質，上回是迫擊炮、輕重機器和一部分彈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還有長短槍，并且數量很多，武裝我們的工人糾察隊再好不過，現在正需求它。”

“是嗎？太风趣了，定個日子鄉下走一遭！”

“笑話！你我是敵對階級，我若救你不成了漢奸嗎？”

鮑銀燕冷冷說道：“這不能怪我們，你是縱火犯，又私闖警方封掉的禁地，罪过極大，极刑是免不了的。差人局的人馬上就到，你跟著他們去吃牢飯吧！萬一再搞出什麼花樣，俄然死了，賴我們害你，豈非跳進黃河洗不清！

“難怪要小天民他爺爺出馬！”

“什麼時候跟你說過假話？繁忙了一整天，逮住了假和尚，還不犒勞犒勞肚子！中午就啃了兩片麪包，餓死我了！”

但是洞門石壁被他砸破，怎能抵擋群鼠的沖擊？只好拼著吃奶的力氣搬來機箱子彈把門堵住，再用槍支塞緊，透過縫隙向外一看，失聲連呼：“糟了，糟了！”

道格特與小黃也興高采烈，一個勁地狂吠，狐假虎威，聲勢浩大。水老鼠雖說兇悍，怕死總是本性，掉轉身就逃，它們明白，出去就是活靶子！

鮑丫頭仓猝把她勸走，以防不測。

洋女人開車，老太太坐在一旁；鮑銀燕同村民們話別後，上車沖尼娜說了聲：“虹口美食城1號！”

鮑母和尼娜埋伏在换衣室邊上的礁石後面，一見水老鼠從洞里逃出來，一隻隻大如貓，有的簡直像小豬。不等老太太令下，尼娜一梭子射過去，打得群鼠暈頭轉向“吱呀”亂叫，非死即傷。

“您這麼快就來了！”

鹽田頓時啞口無言。

“好好好，明天你們倆一鼻孔出氣，我認宰！”

“啊！娘，您……”

到了飯店，門前燈紅酒綠，霓虹燈光怪陸離，停車場上幾乎找不到停車位，人氣实足，超級熱鬧。

“誰說我要進去？總有辦法抓他，你就瞧好吧！”

“絕對劃得來！我拿500桿三八大蓋，80把盒子炮，無數箱子彈換我一條小命，還不值麼？”

原來哪些水老鼠聞到食品香味，那還了得？一隻隻爭先恐後，你爭我搶，奮不顧身地撲過去。相互翻臉不認鼠，不吝大打脱手，場面混亂得一塌胡涂。

“是啊，我老婆子圖的什麼呢？”

鮑母又說：“你膽子不小，竟然發動村民大張旗鼓，在警方劃定的禁地上玩造屋子、建小廟的鬼把戲，哪個不曉得這里原是日軍軍用倉庫，地底下埋没搶啊炮的！你這招“掩耳盜鈴”實在是笨拙至極，為别人做嫁衣卻落获咎加一等，去死吧！沒被成群的水老鼠咬死算你命大！”

辦完事她問這是為什麼？

“好，你倒說說看，我估计劃算不劃算！”

鮑母說：“事實并非如此，你在徐家匯萬隆雜貨店買了四箱火油，饒了一盒自來火，店东不但記得你還供应了發票存根。你矢口否認沒用，法庭上只認人證物證，照樣辦你的罪，不信走著瞧！”

靈犬直接領著眾人到男换衣室的山洞里，對著上頭一個空穴“汪汪汪”地狂叫。鮑丫頭則指揮村民，趁海水涨潮把乾柴搬進來，抓緊時間要快，不然漲潮就沒法幹活了。

老李搖搖頭：“現在還不可，這樣大的行動不成能保密，落入國軍的手里必將前功盡棄，哪怕拘系鹽田，警方插手也是一樣，得想個兩全其美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