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連環殺人案[第6页/共17页]

幾天後，正月十五元宵節。

“制造变乱，蓄意殺人！”

二人除了到府上拜年以外，還告訴她上回船上裝的骨灰箱卸在吳淞口碼頭的倉庫里。後來日本人不得不派船裝归去，還付了一大筆租賃費，大罵小林兵事八格亞路。師徒倆大笑。

一時議論紛紛，譴責聲、痛罵聲不絕於耳。

“人家的巢穴輕易讓你追蹤到的？狡兔還三窟呢！不說了，回家再渐渐聊，早晨你公爹來，快去給孩子喂奶，小家伙正嗷嗷待哺。路上開車谨慎點！”

年初五到正月半的1o天里，茶館門前接連死了兩個人，又都是凌晨，世上再沒有比這更奇特的事了！

“你要證明什麼？”

鮑丫頭與李忠已經自主門戶，少不得也要在家里欢迎各路賓朋，直到午餐時間一家三口人才過來赴家宴，李忠的姨娘早早就來幫廚，協同吳慧蘭置辦酒菜。

法官和陪審員看了證物，簡直不成思議，世上竟有這麼惡毒的殺人体例！

剛剛說好今後她只準用尋常兵器－雙截棍的，立馬又颠覆；還說尼娜天不怕地不怕，堅韌不拔，是個可用的人才，此一時彼一時。

法庭上统统人不約而同：“是誰？”都覺得這個結論太離奇了！

“案犯事前準備了一根很長的細鋼絲，兩端各裝了一個鐵鉤，一頭連在卡車車頭的保險杠上，一頭連在拖車尾部保險杠上。”

以是警方最後還是找到神探鮑母這兒討救兵，中國租界和共同租界的，他們實在無能為力。

“哪能呢？尼娜槍響之後，趕到現場的人還少嗎？特别是我們的小牛同道，被襲擊後醒來，奮不顧身地攔腰抱住那個小田嘉代，迟延了時間，不然真讓她給跑了呢！”

咖啡店門前左邊一點有根燈柱，不是那種又粗又結實的路燈電線桿，而是亭亭玉立的鑄鐵藝術燈柱，昔日意味著這條巷子的幽靜與高雅。

鮑玉剛如有所思：“這里邊有玄機了，依我看首要還是與當前局勢有關！”諸人贊同。

審判大會准期舉行，這次到會的人數過以往任何一次，主如果新聞媒體，各省市有關部門都派記者來采訪，盛況空前。

護士進去，室內燈光很暗，又開了一盞燈，頓時亮堂堂的。她走到病床跟前，一手從盤子里的紗布中抽出一把匕，一手掀開被子，嘴里還說：“美和子，別怪我！大佐要你……”

這回是辯方提出責疑，殺人總要有個動機，日本女子與中國茶館老板、英國咖啡館的店長，八棍子攪不到一塊，說她蓄意殺人，實在是匪夷所思！

“天發茶館的老板是我岳父！”

“啊！”统统人大吃一驚，還有替狗招親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催他快說。

“那天我像平常一樣發動車輛，頭檔起步，沒想到車子沒動，心想明天怎麼了？只好加大油門再次啟動，車子終於走了，沒走兩步，“轟”的一下，車子快速向前沖去，嚇了我一大跳。趕緊停車，下車看個究竟。這才發現車尾保險杠上多了個鐵鉤子，還連著一截鋼絲繩。說明有人偷著牽引車輛，不過用它來拖車，顯然太細了，不斷才怪呢！”

早晨，百口人都到齊了，包含李忠的爸爸，特地約他來吃晚飯，非常難得。

老太太朝身後做個手勢：“拿上來！”

所謂的爆仗也就是殺人的兇器，也是買的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