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連環殺人案[第10页/共17页]

這一动静一時成了民眾的熱門話題，不晓得的人極少。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嘛，歷來如此。

“這還用問？成全其事唄！丫頭也老迈不小的了，該給它成親了！”

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清查那個上門兜售假爆仗、真手榴彈的女子，同時要加強自家的保護，嚴防敵特再次殺戮，慘痛的教訓不成低估。

接著又冒出幾個生面孔，上前阻攔，被穿警服的劉隊長截住：“喂喂喂，你們是什麼人？禁止施工，膽子不小！”

公然這一項殺人動機也建立。庭審的結論：日客籍百姓仲上美和子犯一級謀殺罪，罪名建立，屬十惡不赦，判處极刑，不日執行。

鮑母從容答复：“這個茶館的老板是我學生尼娜的兒子，上回輪船押送疑犯時她也在場。13個日本人中，仲上少佐最為蠻橫，行兇時被尼娜喝住，搏闘中被猛犬咬傷，他不敢找我和狗的麻煩，故而遷怒於尼娜。”

一個年輕女子，身上厚厚的冬裝，還戴個大口罩，艱難地走進醫院急診室，把傘收起，甩了甩水，還用個套子套上，挺守規矩的。挽在手腕上，向護士打聽沉痾房在那里，說是來看望婆婆的。

新年頭里求財神竟然落得這麼個下場，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霉！

“條件呢？

立時底下“噓”聲一片。

“老師，您好厲害呀！”那個傷者原來是尼娜，遵循鮑母的叮咛，李代桃僵，合演了一出好戲，將刺客抓住。

一朝晨，尼娜就把她先生邀來，一同給老師拜年，說是趕早市。一來顯得誠心，二來晚些時候登門排不上號。

并且上來直接殺人，动静摸得如此準確，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法官敲了一下法槌：“允許！證人出庭！”

證人就是那位開g2公交車的司機。他先向法官鞠躬，然後也像模像樣地宣了誓，娓娓而談。

“哎呀呀，你把刀拿開些，怪嚇人的！老婆子老胳膊老腿的，你就是放我逃也跑不動啊！橫豎是個死，我才不在乎呢！你倒是防著這幾個差人，手放在炸彈上，制止他們暗中開槍！”

“呵呵呵呵，蹲班房的滋味如何啊？年紀輕輕，美麗的小腦袋瓜里整日想的是惹事殺人，以邪惡為榮，難道從小沒經過正面教诲嗎？”神探用心激愤她。

“不消謝，應該的！要謝就得謝鮑老師。感謝她白叟家收我太太為徒，跟好人學本领，為民眾做善事，现在成了共同租界警局正式探員，薪水還也很多呢！”眾人大喜，恭賀尼娜退休之後還煥發芳华，播光散熱。

鮑母也說：“我跟他同輩的人，哪敢比肩喏！”

“請問鮑神探，她是怎麼做到的呢？”這回是法官大人迫不及待地詢問。

法庭上统统人不約而同：“是誰？”都覺得這個結論太離奇了！

更奇特的是這人剛出馬戲場大門，有人正候著他呢！舉起手里的“萊卡”，“咔嚓”就是一張，此人大怒，張口就罵：“八格！”氣忿之下露了底。

“我看不是，小田說他精於偽裝、變聲，化裝成女人惟妙惟肖，決非等閑之輩，說不定你見到的不是真脸孔！”

“你不信是不是？我們只要在報紙、電臺上表露信息，就說案件大有進展，刺客熬不過刑，已經全数招認了，你說會有什麼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