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不断转换的场景[第2页/共2页]
抬眼望去,身边三个抬棺人披着退色的孝衣,垂落的麻布完整遮住脸庞,唯有青灰色的手指枢纽泛着诡异的寒光,死死扣住棺材边沿。
黎辉神采惨白,肩上的棺椁仿佛更重了,脚下泥泞的黄土仿佛要把他们沾在上面。
棺盖与棺身的摩擦声愈发锋利,仿佛有无数指甲在刮擦着他的耳膜。
在戏台上,黎辉发明本身的手腕几近都被减弱了,只要基因锁是没法剥夺的属于他本身的力量。
乡间小道的泥土裹着经年雨水,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浸泡的尸布上,收回令人牙酸的咕唧声。
棺内突然溢出腥甜雾气,在戏台上固结成扭曲的人脸表面,那些五官像是被强行拼集的拼图,裂开的嘴角不竭滴落黑血。
老者眼神浮泛,挥手之间,无数红菱朝着黎辉激射,可这些红菱却涓滴不能限定黎辉,反而让黎辉更加的猖獗。
寒气顺着黎辉的脚踝爬上脊背,他看着那幅“奠”字白幡在阴风中扭曲成诡异的弧度,挽联上晕染的血墨竟勾画出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他瞳孔骤缩,基因锁四阶的力量在经脉中疯疾走涌,小臂肌肉高高隆起,暴起的青筋如同盘绕的蛇。
这些人都是纸人,这送葬的步队中只要他一个活人在。
就在戏台摇摇欲坠的顷刻,哭泣的二胡声俄然转为凄厉的唢呐哭泣。
黎辉的发作让白叟完整没有反应过来,它刚挥手想要挡下黎辉的进犯。
戏台消逝不见,只能模糊的闻声,敲锣打鼓的声音。
戏台上的灵异仿佛是一种闪回片段,片段非常随即,就像是一向不竭腾跃,很难摸清楚规律。
灵堂四角俄然亮起惨白的纸灯笼,烛火在无风的空间里诡异地摆布摇摆,将棺椁的影子投射在班驳的墙壁上,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兽。
棺木突然的重量压得黎辉膝盖微屈,粗糙的木纹深深嵌进肩膀,腥甜雾气还未散尽,现在却又被一股潮湿的腐木气味替代。
场景再度转换。
但是棺椁却如同活物般生出无数根骨刺,顺着鬼刃倒刺进他掌心,鲜血滴落在戏台的朱红漆面上,竟化作诡异的符文。
戏台上的大红灯笼同时爆裂,滚烫的烛油如血雨般洒落。
玄色的吞噬旋涡与老者的脖子相互摩擦,像是在比谁更加坚固一样。
戏台梁柱俄然狠恶摇摆,吊挂的写着奠字的红色灯笼啪地炸裂。
棺椁裂缝中排泄青灰色的雾气,丝丝缕缕缠绕在他的脚踝,寒意砭骨。
“得回到结婚的片段,我得拿到快意称。”
基因锁的力量冲破限定,黎辉抓起鬼刃,朝着棺材板捅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