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敌人的伏击[第1页/共2页]
秦川只是用余光瞄了一眼,顿时发觉到不对劲儿:“不对,大师谨慎一点儿!”
一名老者坐在自家门口的石凳上,落拓地抽着旱烟,目光暖和地看着面前的统统。几位农妇聚在一起,一边摘菜一边拉着家常,脸上弥漫着俭朴的笑容。
天涯处,粉色与橙色的云霞交叉在一起,好像一幅灿艳的画卷。海水逐步从深沉的墨蓝色过渡为敞亮的宝蓝色,清爽的海风带着陆地特有的咸涩气味劈面而来,让人精力为之一振。
看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伏击,看他们的穿戴打扮,仿佛是倭国军人。
村落周边,是一片片肥饶的农田,地步里的庄稼在阳光的晖映下茁壮生长,轻风拂过,掀起层层绿色的波浪。远处的湖泊好像一面庞大的镜子,倒映着蓝天白云和青山绿树,水天一色,美不堪收。
“本来是倭国人,怪不得眼睛老是斜视。”秦川边说边翻身上马,抽出鞭子,一招“山舞银蛇”迎了上去。
抽旱烟的老者也没有闲着,刚才还哈腰驼背,现在俄然站起来,从旱烟杆里射出暗器,收回“咻咻咻”的声音,吼怒着劈面而来。
老者的暗器扑了个空,只见他把衣服一扯,暴露内里的玄色军人装,拔出倭刀,插手战役。
可惜秦川的鞭子更胜一筹,还没有等他靠近,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鞭子。只闻声“啪”的一声,他的脸上也多了一道血痕。
海中的海盗太多,看来水路是不能走了,他们决定弃船登岸,重新走陆路。花芯夫人没有难堪他们,不但派划子把他们送到岸边,还叮咛岸边的兄弟给他们筹办了马匹和川资,还号令各堂口的兄弟不准难堪他们。同时还送了他一条新鞭子和一把硬弓,作为路上防身的兵器。
“有题目,你看阿谁樵夫那担柴,少说也有上百斤,可他的扁担一点儿也没弯;另有那几个农妇,别看她们有说有笑,却在用余光打量我们,有些心不在焉,摘的菜都丢在地上了;再看阿谁老者,旱烟锅子是满的,却并没有燃烧,底子就不像是在抽烟。”
看着满桌子丰厚的饭菜,秦川的肚子不自发地“咕咕咕”叫起来,花芯夫人站起来向他敬酒,他还在云里雾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瞥见花芯夫人满眼的倾慕和倾慕,他刹时复苏过来。夫人的心机他如何能够不明白,只是他的内心只要柳飘飘,再加上他另有任务在身,不想招惹不需求的费事,因而只好装傻:“夫人过奖了,我不过是个初出江湖的二愣子,能活到明天,纯粹是狗屎运气罢了。”
一名樵夫担着一担干柴,仓促忙忙地往小镇上赶。
话还没有说完,担柴的樵夫已经卸下柴,从扁担里抽出十八米长的倭刀,一招“横扫千军”拦腰砍过来:“小子,倒是蛮谨慎的,可惜晚了,拿命来吧!”
清澈的溪流如同一条银色的丝带,从山间潺潺流淌而下。溪水清澈见底,能清楚地瞥见水底五彩斑斓的卵石和欢畅游动的小鱼。溪流沿着村落蜿蜒而过,收回清脆动听的潺潺声,好像一首动听的交响乐。
秦川哈腰躲过樵夫的进犯,毫无牵挂地从他的腋下钻过,对准樵夫的后背就是一鞭子,只闻声“啪”的一声,樵夫的后背刹时裂开一道口儿,暴露一道血痕。
海鸟伴跟着楼船在高空回旋,欢畅地鸣叫着,它们的身影在金色的光辉中穿越,仿佛在与初升的太阳玩耍。远处的渔船缓缓地行驶着,船身划破海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水痕,垂垂消逝在茫茫的大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