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社日归宁[第1页/共2页]
金氏唇角上扬,笑得畅怀,嘴上却嫌弃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得,你就不怕密儿他们笑话你啊?”
陶侃的神情,跟着她的诉说,变得凝重。陶氏抓住陶侃的衣袖,“大哥,这是上天给我的预警,我如果不会做点甚么,那就是坐以待毙。大哥,我不想我的女儿,刚一出世,就命丧枯井,我不想你和清儿落到那种境地,我不想密儿和深儿无辜枉死。大哥,这些天,我一向睡不安宁。大哥,你必然要信赖我,你必然要信赖我。”
钱来跪在地上,重重地给陶氏磕了两个头,感激主子对他的信赖。齐婆子站在中间看着,高兴地笑了,送他分开时,再三叮嘱,要他当真做事,切不成孤负了主子的信赖。
周氏也没讨到多少好,被沈母臭骂了一顿,罚一年的月钱,去祠堂里跪了两个时候,禁足三个月。但林氏感觉这类奖惩太轻,一年只要十二个月,她的月钱一月才二十两,罚一年也不过二百四十两,连零头都没能弥补上。
陶氏问道:“内里如何回事?”
陶侃和金氏膝下有三子两女,长女陶清和次子陶润陪两老回本籍了,陪着沈柏密兄弟的是他们的大表哥陶泽和小表弟陶深。沈丹迼和沈丹迢姐妹,则由陶洁号召。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丢得不是她的脸,她丢得是沈家的脸,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沈母让林氏从千米出了这笔银子,把林氏气得咬牙切齿,四千六百两银子,可不是甚么小数量。
“二奶奶的一对虾须镯不见了,在到处找,还找到我们院子来了。”齐婆子气呼呼隧道。
“好好好,大嫂也想你。”金氏笑,扶着她往屋里走去。
周氏派下人,到三房的院子闹腾了一场,没有任何收成。陶氏已不是之前阿谁勉强责备的陶氏了,次日,就让周氏丢了个大脸,箴绣布庄的掌柜和宝银坊的掌柜,拿着账单,来向周氏讨要银子。
林氏得知后,嘲笑,“就晓得摆场面,这下丢脸了吧。”可惜的是,她想冷眼旁旁观周氏笑话,但沈母分歧意。
“这个布庄,交由你来打理,你能打理的好吗?”陶氏问道。
没有银子,箴绣布庄就顶不下来,林氏和周氏恨得牙痒痒的。随后,得知箴绣布庄被人用两万八千两银子给顶走了,林氏和周氏气得肝痛,派人探听了一圈,也没探听到是谁顶的,只能在家里悄悄谩骂陶氏,怪她坏了她们的功德。
“我比来都没见过泽儿,这是我梦里梦到的,我梦到你和他做买卖,但是他不是木料商,他将木头挖空,往内里灌私盐。比来,你们又有一批木料要运到锦都来,五个月后,事情就会败露,他闻风先逃脱了,大哥你被抓住了。为了救你,清儿不得不委身于瑞王妃的父亲,但是你还是被动了刑,奄奄一息的被抬回家。娘受不了打击,很快就走了。”陶氏提及梦里的事,眼眶都红了。
陶氏和金氏说了一会话,陶侃就来了,怕吓着金氏,陶氏找了个借口支开金氏,把她的梦,择择捡捡地奉告了陶侃。陶氏担忧凭她一己之力,不能窜改乾坤,她必须寻求她最为信赖的大哥陶侃帮手。
“奶娘,你让人盯着,别让她们把我们的好东西顺了去,像虾须镯这么轻飘飘的东西,就是我们院里的小丫头都嫌弃不肯戴,也只要那没见地的人,才拿它当作宝贝。”陶氏用心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