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死要面子的家主[第2页/共2页]
环顾一圈,这柴房里头也没无益器,更无柱子之类能让李秘磨断绳结的助力。
“你个赤脚农家汉何敢歪曲吾儿,的确找死!”
“出去吧。”宋玄问没好气地看了李秘一眼,仿佛自家白菜很快就要被李秘这头猪给拱了。
宋玄问揉了揉眼睛,下认识问道,可当他看到宋芝芝身后跟着李秘,两人身边又没有主子伴随,神采可就更丢脸了。
“他还不能死,他要跪在公堂上接管审判,如许才气告慰死去的草儿,以及那些被害的女人们。”
“那淫贼每次作案,受害者的隐私处都会留下特有的伤痕,草儿身上也有,若荣怪儿不是淫贼,他必定不晓得这一点,又怎会在草儿身上留下一样的陈迹?”
李秘被反泼脏水,也是急不择言,宋玄问公然愤怒起来。
宋舞阳作歹多端,祸害了这么多无辜妇女,自是死不足辜,但李秘既已经晓得他才是真正的淫贼,就必然要将之绳之于法。
他也是累乏了,闭目了一会儿,便昏昏打起打盹。
宋芝芝气鼓鼓地白了父亲一眼,朝值守的家将命令道:“还不掌灯!”
“谁!”
宋玄问到底是宦海打滚大半生,认识到本身的失态,挥手屏退了家将,待得家将重新关门,他才目光如刀地看着李秘。
“宋舞阳呢?”
都说皇家无亲情,便是官宦人家,兄弟姊妹之间也没有太多温情。
此举足见他有多在乎名声,只是李秘没想到,为了庇护他家的名声,宋玄问竟到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境地。
李秘也不勉强,跟着宋芝芝分开了柴房,便来到了宋玄问的卧房。
“阿耶你说甚么呢!李坊正有要紧事跟你说!”
“他在饮宴呢,我趁着那些狗奴松弛,偷跑了出来,你快走,四郎他还要杀你的!”
如果宋舞阳死了,死无对证,就很难再给他科罪,全部淫贼案只能以荣怪儿是真凶来盖棺定论。
诚如李秘所想,全部宋家守备森严,即便已经“破案”,但宋玄问房外仍旧有家将在值守。
尹若兰之以是从洛阳赶过来,恰是因为淫贼潜入了宋家,差点奸污了宋芝芝,固然最后阴差阳错,草儿受了害,但他们都以为淫贼的真正目标应当是宋芝芝。
“有甚么事不能明日再说?”
这黑幽幽的宋家大宅,仿佛一尊伸开大嘴的恶鬼,就怕宋舞阳活不了多久了。
此时已是二更天,宋玄问已经睡着,被宋芝芝吵醒,也没甚么好神采。
“是我!我要见阿耶。”
李秘也是叫苦不迭:“草儿身上的伤痕,不是荣怪儿留下的,而是宋舞阳留下的,不但仅是草儿,府上其他奴婢也全都遭了宋舞阳的糟蹋,那些高丽婢一个都未曾幸免,宋公身为一家之主,不成能半点都不晓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