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3页/共3页]

“不知不觉走过来了罢了。”本王说着，皱了皱眉，“倒是你，半夜不睡，出来监督本王不成？”

“若不苦，如何调的出‘潇湘梦’，就如舒景乾，若不是痛失爱人，如何酿的出‘百忧解’。度人，必先度己。”

“这――”那名鬼差踌躇了一下，问道：“你指的是――”

因为不想惊扰值夜的下人，便没走正门，一跃出了高墙，往法场的方向走去。

将人拽进屋子里坐下，本王命人倒了酒，这菜还没出锅，就先喝上了。

“不了！”他遭本王“暗害”，中了“前尘梦”，内心本就愤懑，恨恨地甩开了本王的手，道：“天气已晚，草民先告别了。”

“不必。”风慕言恶狠狠地剜了本王和姚书云一眼，然后肝火冲冲地分开了王府。

“随性吗，明显是个苦情的人。”

“莫非不是？”本王看着他，“书云，这些年，你内心始终藏着一小我。本王虽不知她是谁，可我晓得你爱恋她，渴慕她，却得不到她。”

本王将神识从风慕言的梦里收回来，看了紧咬着牙关，面色惨白的他一眼，摇点头，道：“你拿‘潇湘梦’度人，拿甚么度你本身？”

本王笑笑，并未多言。

“你不是挺能喝。”本王笑了笑，固然尝不到辛辣的味道，但是看酒坛子，做工讲究，用的是上好的黑瓷，便问了句：“这酒，是舒景乾酿的吧？”1

“你们自管奉告他就好。”本王说着，紧了紧衣领，筹办分开。

行至法场，只见本日处斩的死囚，尸身还躺在地上，无人来领。地上血渍的已经干枯，四周十步以内，地砖都是暗红色的。

“请留步。”那鬼差喊住了我，问道：“不知中间，如何称呼？”

他睫毛颤抖了一下，半睡半醒间，喃喃道：“我不自救，尽管自伤。”

本王：“做神仙的滋味……”

刚走出没几步，本王赶上了劈面走来的姚书云，心下一紧，问道：“你来这儿做甚么？”

姚书云擦了擦嘴角的残渣，“如果皇上那头究查起来，如何交代？”

姚书云的眼神一紧，遂又放松下来，“王爷谈笑了，下官生而多情，向来就不晓得甚么叫专情。得不到就放下，下官可不是一个喜好钻牛角尖的人。”

“鬼差。”本王照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