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全真孽徒(二)[第3页/共3页]
到了灯火光辉的大殿,静轩道长已经带着几个羽士等在那边了。摔破了下巴的静洪老道也悄悄地坐在那边,只是看我的眼神却肝火冲冲。这老道坐在椅子上的姿式非常古怪,明显这穴道还没被解开。看到这风趣的姿式,我心中暗笑,固然刚才我是用凤凰琴的棱角打中静洪老道,但上面用的劲道倒是跟老婆莫愁学的,这类打穴的工夫连裘老二都没有体例处理,更何况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小上清观了。而方才我用心没有主动解开老羽士的穴道,本意恰是想让这个故乡伙再受点经验。
静洪道人身子晃了晃,站起家来,对我施了一礼,大声说道:“多谢。”因为静洪老道的舌头被本身的牙咬到,以是这两个字说的甚不清楚,并且甚没甚么诚意。
好轻易才让小龙女入眠,收好凤凰琴。才信步向上清观的大殿走去。路过瑛姑的房间时,看瑛姑早就一身整齐地站在那边等我。我本来还奇特,外边闹腾得这么凶,如何没见瑛姑露面,本来她早就做好了筹办。固然感觉这上清观高低对我来讲没甚么威胁,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里如何说都是人家的地头,说不准会有甚么变故,以是有瑛姑这半个老江湖在场。我内心更能结壮一些。
分开上清观以后,我就将这段小插曲给忘了,快马加鞭了一上午,就进了临安城。这临安城不愧是南宋的都城,其繁华程度在金国事向来未曾见过。固然全部大宋一向都在金国和蒙古的虎视眈眈之下,但临安城内涓滴没有甚么忧国忧民的气象,全部一派歌舞升平。而此时虽值暮秋,但还没有涓滴寒意,正应了那句“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