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当姜某人儿子真倒霉[第2页/共2页]
朱艺宁的仇视,让冼司然顿时生起警戒。
冼司然将粥端到毛毛跟前,问道:“如何这个时候才下来?明天是不是起晚了?”
冼司然照实道:“太重了,手指会被压断。”
卡乐门舞厅的老板姓钱,约莫四十来岁,大师都尊称他为钱六爷,当初冼司然流落在街头时,就是钱六爷慧眼识珠,培养她成为歌女,红遍全部沪城。
毛毛道:“阿爸说涂大红唇的女人会吃小孩,以是我怕。”
钱六爷叫人给他们泡茶,随后道:“北城来的官员今晚在我们卡乐门做慈悲晚宴,你们早晨别走,恰好凑个热烈。”
“因为阿谁朱蜜斯在楼下呀,我怕她。”毛毛边说边奸刁地用勺子搅动着粥,被姜啸恒峻厉地拍了动手,他才乖乖用饭。
她叫了一个在繁忙的男酒保,问道:“钱老板在吗?”
早餐过后,毛毛的家教给他来上课,冼司然见姜啸恒还没走,不解道:“你明天很闲吗,如何不去忙?”
“呵呵。”冼司然皮笑肉不笑,当姜啸恒儿子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现在还是白日,卡乐门舞厅的客人寥寥无几,到了早晨秀士声鼎沸,才子才子、高门权贵皆会来这里消遣取乐。
“老板,您这话是甚么意义?”冼司然坐在中间的木椅上,迷惑道。
“哦,您是然姐啊,快三个月没见,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您直接上去找他就行。”
姜啸恒换了便服,条纹衬衫、深灰马甲、同色西裤,衬得他身材高大结实,漂亮不凡。
“你怕她干甚么?”冼司然不解。
钱六爷拿着布擦拭下落满灰尘的桌子,若无其事道:“你们明天来的还真巧。”
冼司然满脸难堪,姜啸恒从门后走出去,调侃道:“难不成钱六爷觉得本技艺眼通天,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把我太太偷走?”
合法她深思着,楼梯传来清脆脚步声,转头一瞧,恰是刚睡醒的毛毛,他梳洗结束,穿戴小格子衫和背带裤,短发打理的一丝不苟,面子标致。
他随口道:“我把明天的事情推了,专门陪你去卡乐门,你不是想你老板了吗?”
“别闹,内里副官还等着呢。”冼司然推开姜啸恒回身出门。
“那就多谢钱老板。”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靠在卡乐门舞厅四周。这里是沪城西区最繁华的地段,四周剧场、饭店、酒馆、舞厅应有尽有。
毛毛叫了声‘阿爸、姆妈’,就钻进冼司然怀里。
事到现在,想那么多也无用,能见到钱六爷一面,冼司然就心对劲足。
冼司然这才想到,当初在船上时,他确切有提过这件事。可她一点儿也不高兴,她就像被姜啸恒拴着绳索的狗,仆人出去,狗才气出去,她还是没有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