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危险[第2页/共2页]
声音渐近。
钟灵毓还惊魂不决,神采有些白,“多谢你。”
但工夫不负故意人,手腕的绳索终究断了。
浑蛋加三级!
钟灵毓顿时满腔肝火。
她谨慎挪动到墙角,拿起碎瓷片,一点点磨断粗糙的麻绳。
钟灵毓抽出那支勃朗宁,重重砸在他脸上,失控怒道:“你没资格说这些。若非你给的这把没枪弹的枪,我怎会一时不察被人抓住,沈怀洲,你的确不是个东西。”
说完,她塞给老鸨一些钱,命老鸨好好‘关照’钟灵毓,后对劲分开。
半途三番五次想跑,都未能得逞。
窑子是最劣等的倡寮,来帮衬的客人,上至朱门贵胄,下至贩夫走狗,被卖到这里的女人,生不如死。
从门缝往外看,正有一个壮汉在门口扼守。
这里是二楼,所幸上面有个小摊支起棚子,她顺着粗糙的布料滑下来,缓冲了些力道,趁着夜色狼狈出逃。
沈怀洲掐灭烟,抬手挑起她的下巴,瞧了眼她脏兮兮的面庞,“这么晚,去哪儿玩泥巴,还被狗撵,知不晓得我等了你多久?”
钟灵毓抬眸,撞上李副官惊奇的视野,她刹时看到但愿,敏捷道:“前面有人要抓我,他们要把我弄进窑子。”
他抽出枪,又急又怒,“钟蜜斯,您先去前面那辆汽车上坐会儿,这里我来处理。”
难堪对视几秒,老鸨镇静嚎道:“快来人,有人要跑了。”
头顶右上角的牌子忽明忽暗,不知不觉,她竟跑到了战役饭店门口。
她的唇被男人重重碾着,舌尖被咬得出血。
疼痛让她明智回笼,钟灵毓奋力挣扎,指甲将沈怀洲的脖子,挠出一道道血痕。
他将手凑到唇边,伸出舌尖,渐渐舔净指尖上的血迹。
头顶传来微讶的声音,“钟蜜斯,您这是…”
他一倒,钟灵毓刚好跟埋没在看管身后的老鸨,四目相对。
钟灵毓偏头一瞧,男人黑沉锋利的眸子,在一片青雾中,若隐若现。
门别传来狂笑声,“你个小娼妇倒是看得开,另有表情要水,不过也是,估计等会儿你就得被折腾死,提早用水补补,也是聪明做法,哈哈哈!”
鼻尖垂垂排泄细汗,钟灵毓磨到手腕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