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武经[第3页/共3页]
娄之英更加烦躁,又顺手翻开第三页、第四页,见上头无一不是名家典范配着朱七绝写的无头无脑的话,既不似点评,亦不像漫笔,实不知此中含义,而前面几页中,也都是诸如管子的“水者,地之血气,如筋脉之畅通者也,集于草木,根得其度,华得其数,实得其量……”、荀子的“修堤梁,通沟浍,行水潦,安水藏,以时决塞……”、庄子的“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有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孙子的“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等语句,皆都是与水相干的先秦名篇,他越看越是心凉,直翻过了十页,才进到注释,正想细心瞧瞧此书到底记录了多少医理病论,哪知开篇头一句仍旧写道:“水者,寰宇之根底也,造万物而又造于万物,是故气无形,而水无形,气不稳,而水易固之……”再顺手翻过几页,见上头写的都是些练气修身的法门,没半点和医术相干,把书往床铺一丢,气愤道:“假的,假的。这本上善经底子不是甚么医书,蒲罗拔大夫信口雌黄,说的都是哄人的话!”
虞可娉道:“你不肯学,也不让我学,那寻到这书,又有何用?没有高深武功傍身,此后还如何持续清查朱氏宝藏、寻觅医典?”娄之英一时语塞。
娄之英晓得她是一再鼓励本身,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娉妹,你不必再说了,我来瞧瞧这书便是。”心中盘算主张,决定随便翻上几页,过得一阵借口此书晦涩难懂,本身经脉破坏已练不得,也就结了。
虞可娉道:“好,我们确也不能置人于险境,不过既然孙姊姊武学功底精深,我便先自学一遍,有甚不了然的,到时再找她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