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密函[第2页/共3页]
虞可娉笑道:“或许此人作歹多端,没过量久便被老天收了也说不定。”
娄之英笑道:“想是我记得不清,胡乱弄错了。”
娄之英道:“幼时我常常想,本身为何如此命苦,打小便没了父母心疼。厥后渐渐长大,晓得人生活着,命数天决,那也是无可何如。何况大师兄常说,我爹爹妈妈是战死疆场,那也算为国捐躯,只是他们并非丧于仇敌之手,乃是被背叛奸人出其不料害死!”
臣闻南朝紫翠庄之案,朱七绝旧事重现于世。朱公当年留有巨著数卷、财宝多少,数十年来意向不明。天佑我大金昌隆,臣机遇偶合下,偶知朱公私密,直指巨著财宝之线索。现臣欲往南朝一行,尚需人手资费,恳请王爷准奏援助。落款归德察看使刘。
两人中午已离了嵩山,一起之上夏风袭袭,鸟语花香,山川风景美不堪收。娄之英和虞可娉时而谈笑,时而报告江湖轶事,只觉人生活着,乐多忧少,便连头顶的太阳也似更艳一些。他二人说着说着,又讲到朱七绝之事,娄之英道:“我少年时,曾在天柱山见过黄逐流,那次的事,便和朱七绝有关。厥后我又听师父和师兄谈起,只是当时年纪太小,很多情由也不非常明白。”说着便讲起了当年之事,他怕后果结果讲不清楚,又从本身出身讲起,如何与父母从建康赶投宿州进了虎帐、符离大败父母如何惨遭不测、本身如何被菠莲宗所擒结识邵旭、厉知秋相救后如安在天柱山与黄逐流对掌等经历一一报告了一遍。
娄之英一挑大拇指,道:“果如普绝方丈所说,虞女人真乃女中狄公也!如此说来,我细想了一下,三师兄洪扇是恩师的外甥,恩师发言时喜好挑眉,三师兄也的确偶有此态暴露。”
虞可娉道:“这并非请辞乞假的正式公文,乃是一封私密手札,不知这刘车千和薛王是何干系,竟然不走宦海法度,却来写这封密函向薛王汇报。”
普绝行礼,又向虞可娉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虞女侠才情周到,断案神速,真乃女中狄公也!本日与敝寺有恩,老衲没齿难忘。二位便请回店房安息,来日我们再叙。”二人回礼下山,众僧自商讨开坛戒律之事。
虞可娉不置可否,见众僧忙于商讨寺中事件,对宗清死因并不体贴,便不再多言,拉了拉娄之英的衣袖。
第二日日升,两人又齐上山与少林诸僧拜别。普绝普海等见娄之英内伤已愈,知他二人忍不住少室山孤单,也不强加挽留,又再谢过虞可娉断案之恩。娄虞二人向众位高僧拜了三拜,便出了少林庙门。
虞可娉笑道:“当时人多嘴杂,何况这件信函如此首要,又能被丁残云觊觎,必然藏着甚么奥妙,现下只要你我二人观瞧,到时候我们由此破了甚么大案,立名与江湖,岂不是快事一件?”
虞可娉道:“你大师兄待你真好,厉知秋厉大侠的名头,我也曾听西席们提过。只是那日在破庙里,我模糊听你对黄逐流说,厉大侠几年前与仇敌比武,负了重伤,但是确有其事?”
虞可娉道:“当时丁残云趁给金兵治伤,将信笺偷去了不假,可这统统我都看在眼里。比及叶氏兄弟和黄逐流对了一掌,震的房屋乱颤、世人错愕之际,我又乘机挤在丁残云中间,将那封信函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