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王头[第2页/共3页]
陆广道:“是啊,翁老弟你一贯诚恳木讷,朱家不准我们在劳作时闲谈,你便规端方矩,从不在朱家多说一个字,连管事的王头儿你也是能避则避,哥哥我却在村里游手好闲惯了的,常日喝酒耍钱,无所不好。那王头儿只是面相老成,实在不过三十出头,比我们也大不了几岁,当时我一眼便看出,此人也是个好耍子的赌鬼,我故意和他近乎,特地趁安息时与他闲谈几句,开端他还一本端庄地怒叱我不好好干活,厥后渐渐熟络了,也就放下了架子,和我有了来言去语。再厥后我三番五次撺掇于他,最后终究被我鼓动动了,有一天他偷偷出了朱府,和我一起到邻村赌档痛痛快快地耍了一场。
邵旭晓得这两人有无数贴己话要说,因而便道:“老翁,你有日未曾来了,本日正幸亏山上用膳,权当我给陆老板拂尘。待你俩吃过了饭,再回豆腐店好好话旧。”
翁仁点头道:“不错。我拾回影象后,把在咸平的事都和邵掌门等陈述过了,只是我始终不明白,咱俩同在朱家做活,为何我甚么都不晓得,而你不但练就了一身武功,更是获得到了世人欲求而求不得的朱家宝藏线索?”
这事要从老夫的平生提及,我于政和四年生于开封府咸平县,当时还是徽宗天子掌管天下,中原的花花天下还是我们大宋的国土。在我十二岁那年,金人挥军南下,徽钦二帝国破被俘,全部北方都被女真人占有了,开封是旧朝都城,本来烽火不竭,但我故乡一带却风平浪静,开端我年纪幼小,不知是何原因,厥后逐步长大,才知是因乡里有一名大人物,就连女真人的首级兀术也都谦逊他三分,那人天然便是朱七绝了。朱家在咸平是第一大户,光院落就有六层,可他家业虽大,除了家人弟子以外,却没多少主子仆人,是以如有甚么活计,便经常雇佣本地的青年劳力前去帮闲,我和翁老弟都是此中之一,这些来往变乱,想必翁老弟也曾讲过罢。”
陆广接口道:“嗯,我们年事大些后都晓得,朱家在武林中赫赫驰名,朱七绝更是当世第一妙手,莫说是你,我也觉着在朱家做活老是说不出的阴沉可怖,是以也打了好几次退堂鼓。幸亏我和王头儿逐步熟络,我俩外出耍钱时,也曾偶或向他密查一二,我问他我已在朱家做活这般久了,为何从未见过仆人的面?他说朱七绝几近经年不在家中,每次不是打南边返来,便是从极北苦寒之地而回,见不着他实属平常。我又问他就算仆人不在,为何连他的弟子家人也都未曾见过?王头儿说他仆人曾定下门规,不准朱氏一派的先人踏入江湖,是以他虽传授弟子儿孙本领,却不让他们等闲出得家门,别说是我,便连王头儿本身,也只分担外头的杂活事件,并未见过朱七绝的后代和弟子。”
翁仁略微回思当年景象,点头道:“本来如此,我还道是因咱俩做事勤奋,他才决计嘉奖。不过朱家的端方确是严格,莫说朱七绝和他的家人,便是主子伴计,除了管家和这个王头儿,我也未曾见过第三人,每次前去做活,总得谨慎翼翼,恐怕有甚么节外生枝的事,是今厥后倒去的少了。”
陆广又喝了一口茶水,说道:“我也是歪打正着、机遇偶合,人间的事,老是这般莫名其妙。你可还记得朱管家上面阿谁王头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