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赌债[第1页/共3页]
陆广道:“是,我前面要说的事,诸位只怕难以信赖,莫说是大伙,便是我本身,也经常感觉那如一场梦境普通。呵呵,就因为这一场大梦,让我半世都活在了虚无缥缈当中,最后几乎连老命也都断送了。”
出了这档子事,我俩自是低头沮丧,离了赌档便各自回家去了。在家中我越想越是不对,豪赌的是他,欠钱的也是他,如何把我也连累在内了?赌场的债头才识得他多久,肯脱期与他,还不是因为他是我带畴昔的伴当?他若就此躲在朱府不敢出来,债头自不敢招惹朱家,但到时候要拿我出气,我却冤是不冤?想到这里我再也坐立不住,便想去朱家瞧瞧王头儿到底耍甚么花腔。
官方百姓都说害死岳武穆的是大奸相秦桧,但当时江湖上却传播着另一番主意,说风波亭一案却与朱七绝有关,厥后武林豪杰群策群力,共同集结到咸平讨伐,终究将朱家满门长幼连同下人主子全都殛毙,朱氏灭门的惨案,也可谓颤动一时了。翁老弟,当时咸平的可怖气象,你可还记得么?”
陆广苦笑道:“那本拳谱并非甚么高深的武功秘笈,不过是一套入门的罗汉拳经,何况我习练时年事大了,又没师父指引,那里算有甚么本领?对于平常百姓也还罢了,如果赶上武林妙手,就只要乖乖投降的份儿,少派主和娄豪杰当日都是亲见,那东钱派的端木女侠,武功高出我何止百倍?何况若我真有本领,又怎会让刘车千等闲抓住,忍耐这很多年非人的折磨?只不过年青时我不知天高地厚,自恃练过几年工夫,便也打起了朱氏宝藏的主张,嘿嘿,当真是好笑至极。”
邵旭见他说的凄惨懊丧,晓得此人被囚禁后心性大变,早已不是当年阿谁凌辱强大、趁火打劫的卑鄙小人,对他的恨意又消了几分,出言欣喜道:“陆老板,现在你和老翁团聚,暮年的心伤过往,也不消多想了,你刚才说和王头儿愈发亲厚,厥后便又如何?”
翁仁道:“这些事情,老弟我也都晓得,前回也都略微提过了。陆大哥,你说来讲去,还是未讲出如何探到了朱氏宝藏的奥妙啊。”
娄之英点头道:“怪不得朱七绝的遗徒在紫翠庄做下大案,江湖中人却都毫无眉目,本来确是极少有人见过他们。”
陆广向世人扫视了一眼,缓缓隧道:“只因灭门的当日,我就在朱家!”
世人一愣,都不知此语何意,陆广进解道:“不错,我们到朱家做活的第一天,便被奉告,朱家的每一道门、每一座院墙,每一颗树、每一片山石,都暗含构造动静,如果擅自乱走,震惊了构造,则结果不堪假想。朱七绝是天下一等一的大才,不但技艺高强,还晓得五行八卦之学,他家中各处都是埋伏,内宅更是重中之重,连王头儿这些亲养的伴计也不晓得途径,是以他说从未见过朱氏一派的家人弟子,倒也是真相。”
翁仁点了点头,道:“那些前来讨伐的都是武林中大有身份的王谢宗师,他们怕殃及无辜,先将村里的乡民全都赶到了山上,我记得在山洞中经常听到朱府传来厮杀嚎叫之声,乡亲们都吓得肝胆俱裂,厥后这些人在朱家放了一把大火,那火光直飞冲天,连劈面山头都映红了。陆大哥,幸喜那几日你不在村中,不然见了这等惨相,只怕平生都要常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