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戒酒[第2页/共3页]
碧云道:“他是少东,偶或过来看看,也没甚么希奇。”
虞可娉道:“柴公子经常来茶坊么?”
娄之英道:“宋仵作不是猜测邝掌柜并非凶手么?”
虞可娉笑道:“柴夫人又没犯甚么罪,干么抓她归去?”
碧云天真烂漫,见到虞可娉后高兴之情溢于言表,笑着道:“虞姊姊,几日不见,你们又到镇上来啦!”
柴刘氏神情黯然,说道:“便是我女儿短命之时,此前他曾醉酒误事,晚了三个时候才请来大夫。自此便再不喝酒了,那恰是十年之前。”
蓝元宝对让仵作参与断案,内心本有微词,这时见他接口,忙不迭地逼问:“何故见得?”
蓝元宝被他呛了大红脸,挣着脖子道:“那你说凶手是谁?除了柴夫人,和柴通素有怨气的,便是阿谁邝思文了,你说是不是他!”
柴止画点头道:“我说了才回家未久,这些事都不晓得,何况你必已问过家母了,又何必再来问我?”
虞可娉道:“多谢夫人直言相告。另有一事,小女本难以开口,但事关案情,不得不问,如有甚么获咎,还请夫人包涵。我听镇上人说,柴保正这很多年之以是未曾纳妾,乃是因惊骇岳丈,不敢胡来,可刚才听夫人诉说,十年前柴保正已只手遮天了,那他为何仍无半个偏房,莫非他只爱经谋买卖,于女色上不太紧急?”
虞可娉道:“小妹子你好,可贵还记取我们,你如何晓得我的名姓?”
碧云道:“实在他……”顿了一顿,又道:“实在他们主家的性子是非,我一个奴家也不晓得很多。”回身收了柴止画的茶具,回到柜里自行忙活去了。
宋巩道:“刚才柴至公子说邝思文正在和乡民集会,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碧云道:“那日你们走后,我向掌柜探听,才知姊姊是个大大驰名的神断,特被县老爷请来帮手审案的,这些天我总盼着能再见姊姊一次,柴老爷死的委曲,你们可得尽早抓到凶手,好为老爷蔓延。”
虞可娉道:“纵使他不是凶手,但他俄然为乡民蔓延这事,到处透着古怪,我心中已有计算,我们本日便去将他这西洋镜戳穿。”三人又沽了两大壶茶,起家出了茶坊。
宋巩道:“有虞蜜斯在此,我们在这班门弄斧地争辩,实在无趣的紧,还是不说了罢。”
世人听他说的有几分事理,都几次点头,虞可娉道:“此案十有八九,不是凶手决计蓄谋,不过就此便说柴保正的嫌隙仇家不是真凶,未免过于果断。焉知是不是此人本拟与柴通争辩,言语失和之下恼羞成怒,才莽撞脱手而误杀?是以眼下任谁也不能解除在外。”
虞可娉见她自曝家丑,语气哀怨,也不肯再多问下去,和柴刘氏告了辞,来到屋外号召蓝元宝等众,一齐出了柴府。刚来到街上,蓝元宝便急问道:“蜜斯不押柴夫人回衙里,莫不是另有其他高意?”
柴刘氏点头道:“这些年他的心机,我半点也猜不到,也不知他因何又复喝酒。年前犬子肄业未成,从临安返来,我有人陪着说话,和他便更加生分了,他与我母子都不靠近,对儿子也是各式怒斥,从不待见。唉,真真儿仿佛个外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