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跟踪[第1页/共3页]
虞可娉道:“此事我也略有耳闻,可田产是柴家的财产,要买要卖,都天经地义,又那里不公道了?”
金丝侯应了一声,道:“今晨小的两个得庄主叮咛追踪樊捕头,因王大哥与他也算了解,是以不敢跟的太近,幸亏樊捕头背着老迈一只包裹,行的极慢,便这么一起上断断续续,好轻易到了博罗郡,我们见人多了起来,便大着胆量跟紧了些,本觉得他会马上去寻嫌犯出来,抑或先到郡上府衙签到,没成想他却绕过闹市,去到了城角的妈祖庙中,也不知他是要烧香还是拜佛。我俩见庙里香火极少,走出来怕被他戳穿,只得藏在庙门附近候着,也不过是一炷香光阴,就见樊捕头从庙里出来,此次但是两手空空,那只大包裹却已不在身上。”
王胡子插口道:“实在那也不算甚么大包裹,不过和钱褡子差未几大小,只是看他背在身上颇不轻松,仿佛装着甚么比金银还重的重物。”
邝思文道:“柴通年青时曾喝酒误事,确已戒了此物多年了,只不过这一两月才又复饮,他酒量极浅,便有美酒存着,只怕也不会贪酒。”
只见樊捕头坐在拐角自斟自饮,不时地昂首看向门口,仿佛正急着要见甚么人。果不其然,也就两盏茶的工夫,茶社门帘一掀,出去一名五十岁高低的绿袍老者,那人一眼便看到樊捕头的方位,径直走了畴昔坐定,两人就这么扳话了起来。我一则怕惹樊捕头重视,特地坐的较远,二来这两人说话声音极小,还不时靠近窃保私语,是以他俩说的甚么,我却一句也没闻声。”
邝思文道:“是啊,昨儿个一早,我便赶往博罗郡办理事件,直忙了一日一夜,今晨衙里的樊捕头来寻,我才得知竟生了这等惨案。”
邝思文一拍桌几,怒道:“柴通心存不仁,只肯出一点点钱安设乡民,这些老乡自此流浪失所,无依无靠,却又如何度日!此事闹将起来,莫说他一个保正,便是归善县的老爷、博罗郡的太守,只怕官运也都要到头了。”
邝思文听她语气谦虚,不似县里的捕头、察看发言那般霸道,怒意稍平,苦笑道:“还说甚么掌柜,老夫自家的财产早被废弛光了,这些年竭力度日,才知平凡人家的艰苦,是以乡民们碰到难处,老夫总不能袖手不管。”
马于仁道:“早上虞蜜斯要查捕头樊春的秘闻,我那两个庄客一起尾随,已将樊捕头在博罗郡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是以特来向你二人知会。”
虞可娉道:“本来如此,邝掌柜,前日晚间你在那边?”
未等走到门口,虞可娉忽地叫住他道:“邝掌柜,另有一事未明,敢问您白叟家酒量如何?”
马于仁道:“及后呢?樊春便带人回到县里了?你们说本日有独特见闻,就只他私去妈祖庙这一件么?”
邝思文叹道:“我却不知,柴家嫂子一介女流,他至公子是个不成器的废柴,二公子尚未成年,族兄族弟更是老死不相来往,也不知柴家这些财产会怎生措置。”
这两名庄客一个姓王,生的满脸虬髯,璧野庄高低都叫他做王胡子,此人老成练达,措告别事都很慎重,另一个姓侯,不但长的肥大枯干,且能说惯道,巧舌如簧,庄里都叫他做金丝侯。两人说了没几句,娄虞便听出王胡子不善言辞,马于仁道:“小侯,便由你来讲罢,这一起事无大小,都要讲给娄少侠和虞蜜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