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围困[第2页/共3页]
阿兀道:“大人公事公办,下官自没话说,可大人身边那名将官,瞧来像是薛王爷的家将蒲察贞赞,不知此人到来为何?”
虎琪道:“那里会看错!宗正寺的巴大人和薛王府的蒲察贞赞各带了人马一齐前来,眼下老于正在前门和他们对付谈判。”
阿兀道:“嗯,想来此人叛变叛了郑王,必是他告发薛王府,诬告我们造反,这才引来宗正寺的官兵!”
阿兀道:“这阵仗也忒大了些,想阿兀何德何能,值得大人弄出如此大声响。便请大人将官军撤了,一个时候后,下官自去衙上给大人报到!”
阿兀晓得他在监狱苦捱数年,早已变成了惊弓之鸟,这时也不忙逼他,让他好生将养些日,好吃好喝地接待,等他渐渐消弭了戒心,再详细套问不迟。想到此处正要叫人接陆广出去,却见虎琪仓促忙忙地排闼而入,脸上神采镇静至极,阿兀看出他有异动,心中升起不祥之兆,问道:“何事如此惶恐?”
阿兀道:“下官另有要事在身,眼下尚不得便,待我摒挡恰当,明儿个一早便去衙里自首。大人还是先请回罢。”
虎琪见他们出来,忙过来道:“刚才查点人头,只乌答补一人不在。”
巴大人嘲笑道:“你涉嫌蓄谋早餐,在京中做不法活动,本官特来请你去府衙一问!”
阿兀道:“两王相争,各施手腕不敷为奇,我们若不是在薛王府安插了眼线,又哪能获得这很多讯息救出陆前辈。只是宗正寺此番前来动静不小,必已轰动了朝廷,我们可不能给郑王招惹甚么是非,断不能落入这些人手中。兄弟们,若他们出去,大伙搏命一战便是了。”院中诸人皆大声应和。
陆广道:“花掌门心有恶念,无端害了本身老友,这等丑事岂会……等闲让人晓得?我不过是曾在江州住过,机遇偶合下又去舒州开了米店,甚么朱七绝、潜山派,这些江湖流派之争,我可半点不知。”
虎琪咬牙道:“本来是这个鸟贼拆台,若撞在我手里,定叫他存亡两难!”
阿兀道:“下官便是。大人傍晚率兵前来,但是捉我的么?不知下官法犯何规,律犯何条?”
阿兀闻言吃了一惊,暗想薛王府也还罢了,那宗正寺乃朝廷九寺之一,专管皇族事件,犹以弹压背叛为著,他们怎会也无缘无端跟来这里?怕虎琪一时搞错,忙又问道:“你可看清楚了?确有宗正寺的人前来?”
虞可娉道:“翁老先生的确曾脑筋抱病,很多之前的事都不清不楚,但前时在舒州已经病愈,早把旧事都想起来了。”把助翁仁拾回影象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阿兀见到蒲察贞赞的行动,心中已猜到了几分,想来他们顾忌陆广在本技艺中,毫不敢等闲放箭,若真伤了这位宝藏线索的知恋人,王爷那边只怕不好交代,因而笑道:“公道安闲民气,大人众目睽睽,尚未审判便判下官极刑,只怕不能令人佩服。”
陆广听她将翁仁的身形边幅描画的涓滴不差,又提及了很多只要他二人晓得的年青旧事,心中早已信了大半,只是这些年他被人囚禁,满是因为朱氏宝藏,是以凡是触及到半点朱七绝的话题,总会本能地生出警戒,等虞可娉俱都说完,他还是摇了点头,道:“我……我的故里的确在开封咸平,但近年来我年事大了,又兼整天无人跟我说话,脑筋已成了一团浆糊。非是我不直言相告,实不知也,你们如果不信,把我持续囚禁也好,送回薛王府也罢,便是万般酷刑加身,我也还是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