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魏晋风度和九品中正制[第2页/共5页]
“风采”原是魏晋时用来批评人物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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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中正制创建之初,评断人物的标准是家世﹑品德﹑才气三者并重。梁朝史学家沈约乃至说它是“盖以论人才好坏,非谓世胄崎岖”。但因为魏晋时充当中正者普通是二品,二品又有参与中正推举之权,而获得二品者几近全数是门阀世族,故门阀世族就完整把持了官吏提拔之权。因而在中正品第过程中,才德标准逐步被忽视,家世则越来越首要,乃至成为独一的标准,到西晋时终究构成了“上品无豪门,下品无庶族”的局面。九品中正制不但成为保护和稳固门阀统治的首要东西,并且本身就是构成门阀轨制的首要构成部分。到南朝期间,在中正的评断中,乃至父祖官爵的凹凸也无关首要,所正视的只是魏晋间远祖的名位,而辩白血缘和姓族只须查谱牒,中正的品第反成无足轻重的例行公事。在十六国和北朝期间,因为各政权具有少数民族统治的性子,九品中正制的感化不能与两晋南朝相提并论。后赵主石勒曾清定九品,石虎亦规复雍秦二州望族免役特权,但仿佛并未设中正之职。北魏初﹑中期,未行九品中正制。崔浩曾欲规复别离族姓的做法,因此被杀。孝文帝改制,班定族姓,始立九品中正制。但自河阴之变后,此制亦流于情势。到了隋代,随著门阀轨制的式微,此制终被拔除。
庄子天然朴素的审美妙,为我们揭示了一种澹泊朴素的天然意境,它要求人们去掉报酬造作,倡导回归天然,持守本身朴素的赋性。在他看来,合适天然赋性的才是美的,自但是然就是美。陶渊明描述他的澹泊朴素的糊口,写出了糊口的脱俗超然,正应和了道家的艺术境地:“少无失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守分归故乡。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户庭无尘杂,虚室不足间。久在樊笼里,复得返天然。(《归园田居》其一)”;“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喝酒》其五)”
“魏晋名流好老庄,何晏有《有为论》,王弼有《老庄注》,阮籍有《达庄论》,郭象有《庄子注》,嵇康则标榜‘老子、庄周吾之师也’”(《国史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