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鼠迹可观[第3页/共3页]

贺铸深有同感，问：“如何波折他，那但是会稽王的保护？”

会稽孔氏后辈孔汪，升平四年十月曾向陆葳蕤求亲并获陆氏族长陆始允婚，但因为陆葳蕤矢志不嫁，并且建康士庶对孔汪颇多非议，孔汪羞惭辞婚，回到会稽，孔氏家属颇觉得耻——

陆禽摆布一看，见路边有两个农妇提各提一篮鸡子待卖，这时都踮着足尖翘首以待，便笑道：“既有撒花送香囊的，那少不了也有送鸡子的。”低声叮咛了身边的家僮几句。

陆禽天然是晓得陈操之本日到建康的，一早便约了孔汪、贺铸，带着几个主子往清溪门行来，要看看三年不见，这陈操之现在是多么模样，看到的倒是建康公众填街塞路、争看陈操之的狂热气象。

晋时江左之地还保存着古东夷人风俗，民风清爽朴素，对男女情爱之事非常开通，孔氏虽是诗礼传家的大族，但陆葳蕤与陈操之并非私奔苟合，以是孔氏并不是以而嫌弃陆葳蕤，得知陈操之将于隆和元年初入建康，孔氏族中长辈便命孔汪也同期进京，但愿孔汪在门望家世、品德才学上让陈操之相形见绌，如许娶到陆氏女郎才是孔氏的光荣，孔汪也将一举立名。

七十、鼠迹可观

会稽王司马昱入台城太极殿见过天子司马丕以后回司徒府，一起上愀然不乐，天子只爱长生法、辟谷、服丹药，不睬朝政，目下燕主慕容暐励精图治、秦王苻坚用王猛为辅国将军，都是日见强大，而谢万、范汪多次北伐失利，淮北已经根基放弃，晋祚堪忧啊！

会稽四姓中另有一族对陆氏耿耿于怀的，那就是贺氏，临海太守贺隰之子贺铸因为服散被陆纳回绝婚姻，非常不平，与孔汪可谓同病相怜，贺铸已娶本郡虞氏女郎为妻，因要入京谋职，此番便与孔汪结伴入京，贺铸与陆始之子陆禽交好，到了建康自会邀陆禽一起宴游，陆禽愤恨陈操之，多有诽谤之词，贺铸则拥戴之，而孔汪未见过陈操之，听出陆禽、贺铸如此说，就把陈操之当作是沽名钓誉、轻浮无耻之徒，决意要显才学挫辱陈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