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柏舟[第4页/共4页]
陈操之道:“谢公是我最敬慕的大名士,我必然会去拜见他的。”
祝英台心道:“润儿说这是写知心朋友的诗,这应当是她丑叔教她的吧,可这诗是写朋友知心的吗?明显是写男女相思之情的诗篇啊,嗯,想必是子重教润儿读此诗时,感觉润儿年幼,便说这是思友诗。”
木屐声停了,陈操之的声音说道:“英台兄一起安然,今后有机遇还愿为你吹奏一曲。”
陈操之迟疑道:“这个一时说不准,或许8、玄月间,或许来岁。”
陈操之道:“一步步来,先领到免状再说。”
润儿和宗之这两个小家伙为表示他们脚力健,与来德、冉盛先行,陈操之叮咛来德、冉盛好生照看,莫让宗之、润儿摔着,他陪祝英台走在前面,祝氏二婢和二仆掉队一些跟着。
祝英台并不感觉难堪和羞缩,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轻松,她内心不是早就想着透露本身女子身份吗?轻声问:“子重何时看出来的?”
这是另一首《柏舟》,诗经里有两首《柏舟》,分属“邶风”和“鄘风”,诗意完整分歧,前一首照陈操之的了解是怀才不遇之士的忧叹,而后一首则是纯粹的爱情诗,女子喜好河对岸的少年郎,父母却分歧意,女子誓要嫁,“之死矢靡它”与《邶风.伐鼓篇》的“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之之手,与子偕老”同为《诗经》里千古传唱的佳句,那种断交的密意打动了后代无数痴情男女。
祝英台在一边也轻声念叨民:“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