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曲终人在(大结局)[第4页/共5页]
郗道:“乌江寺是一女尼修持的寺院,方丈法号道容,天子亦极崇信,子重还记得太极殿鸟巢否,驱之不去,天子觉得有祟,问于道容,道容法师请天子清斋七日、受持八戒,七今后殿上群鸟公然运窠飞去,再不复集。”
郗自入河北,即感气象分歧,陈操之管理的冀州有着勃勃朝气,慨然道:“但凭子重叮咛,甘为前驱。”
(全书完)(!)
陈操之道:“莫要多问,归去好生过日子,阔别打赌。”独自策马随车队缓缓而去。
而后数日,陈操之与郗调集长史崔逞等一干文吏共议田赋新政,崔逞是清河大族,当然对新政表示不满,陈操之便让步一步,答应世家大族保存荫户,这些荫户能够不平徭役,但必须以钱帛代替——
陈操之率属吏驱逐郗,酬酢后便道:“佳宾兄,你此番北上可不是优游无事做清官的,要与弟一道殚精竭虑干一番大事。”
……
司马道福走下殿廊,来到陈操之面前,细细打量陈操之,谈笑晏晏道:“我已削发为尼,法名就叫道福,你不晓得吗?”
那个如此无礼,直呼别人之名?
春去秋来,金风飒飒,冀州新政颇见效果,郗的夺目机灵,崔逞等人不是敌手,有郗互助,陈操之对冀州的节制获得了加强,八月下旬,陈操之携妻儿另有宗之等人出发南归,宗之的亲迎之期是十月初二,而陈操之也必须就冀州新政回朝廷述职——
陈操之驻马问:“这少年犯了何事?”
庄客却不从命,为者躬身道:“好教高朋得知,这刘寄奴欠我庄上三万钱,并且此人是个恶棍泼货,一放了他就逃得没影了。”
陈操之淡淡道:“三万钱吗,我代他偿。”命黄小统取两斤金给那为庄客。
宁康五年春月,天子司马昱自发大哥体衰,只怕命不悠长,召陈操之回京欲拜托后事,司马昱对陈操之的信赖犹赛过王坦之和谢安——
陈操之斜了黄小同一眼,黄小统自感多嘴,低头噤声。
宁康四年四月,陈操之联归并州桓石虔、幽州田洛,冀、幽、并三州步骑六万征讨代国,幽州田洛以冉盛为前锋兵出涿郡(冉盛现在是田洛之婿),越长城袭代替郡和白登,并州桓石虔兵出雁门,取桑乾、马邑,势如破竹,长城以南尽为晋军攻占,幽州、并州两路雄师汇合一处进逼代国都城云中,六月初五,拓跋什翼犍命白部、独孤部率众八万于晋军苦战于盛乐宫西南的石子岭,独孤部敌不住晋军的重装马队的打击,大溃,白部亦随之溃败,拓跋什翼犍率众逃到阴山以北,觉得晋军劫夺一番就会退回长城以南,岂料陈操之今后派重军驻守云中,将并州防地推动到长城以北了,拓跋什翼犍不能归漠南,只要向居于北海(即贝加尔湖)的丁零人争夺牧场,互有胜负,今后僵此不下——
当夜,陈操之与郗抵足长谈,陈操之把本身的假想一一道来,他要在冀州推行田赋鼎新,当年慕容评乱政,百姓为回避重税,纷繁逃离故里,沦为流民,或百室合户、千丁共籍,而五年前的晋燕之战,也让河北丧失了大量劳力,乃至于故乡荒凉,陈操之欲推行均田制,让流民安宁下来,开开荒田,使其成为官府能够节制的人丁,如答应以停止愈演愈烈的地盘兼并,让农夫摆拖世家豪强的节制,陈操之还要打消士族荫户制,自刺史以下,一概征税,只要在役的兵户免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