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登台后[第2页/共3页]

“不知梦蝶女人刚才弹的曲子，从何而来？方某自认精通乐理，却从未听过如许的曲子。”那方公子又问道

但是，就在李潇潇要上楼的时候，却被余妈妈拦了下来。

“是的，方公子。”余妈妈笑着回应。接着扭头对身后的李潇潇说：“梦蝶，来见过方公子和齐公子！”

李潇潇上前两步，抱着琵琶屈身微微欠身道：“小女子梦蝶，见过方公子，齐公子。”

“梦蝶女人此曲真是震惊民气！”那齐公子才反应过来，站起来热切地看向她，躬身见礼说道，“方才子衿不知女人大才，多有失礼，还望女人包涵。

“是，顾师。”玉娘恭敬答复道，“之前来教坊司报备的时候，她说善弹古筝，琵琶只是略懂。我也听过她当时的琵琶，确切是初学者的程度。不知为何，她大病一场醒来后，琵琶技艺突飞大进，还会弹这类本来都没听过得曲子。”

……

“齐公子此言差矣，公子可知一个月后的花魁赛？”

余妈妈眼中带着猜疑打量着她，说道：“真没想，你另有这么一手，难怪玉娘要让你收场。”停了停又说道：“有两位公子要见你，跟我来吧！”说完转头向二楼走去。李潇潇无法，只得跟着走去。

“呵，不知女人梦中可还得了甚么曲子？”那边上的齐公子不等她说完就抢问道，“公子我来京师后，听到的曲子，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首，没有一点意义，既然梦蝶女人你梦中得曲，那可否请女人为我们别的弹奏一首？”言辞中带着几分轻挑与不屑。

“哦？成心机，明天让我见上一见。”这老者猎奇道，随后回身朝着最内里的房间走去，行动之间颇显萧洒，毫无盘跚之感，而玉娘也紧随厥后，转过拐角就再也看不见了。

“晓得啊，方兄，不瞒你说，我此次正月未完就解缆来京师，就是为了……”

李潇潇再没说话，走到屏风下的凳子坐下，将怀中琵琶放好。左手按弦，右手重扫，一阵清脆的弦音顿时充满了全部房间，让报酬之一肃。

“这就是你跟我提到的，李都司之女，李潇瑶？”那老者向玉娘问道。

李潇潇愣了一下，略微思考了下说到：“就叫梦蝶吧！”。古有庄周梦蝶，不知蝶与庄周孰为我。现在李潇潇一觉醒来变成李潇瑶，不知我为谁。

左边那位公子瞥见两人出去，看向李潇潇怔了一下，问道：“余妈妈，这位但是刚才的那位弹琵琶的女人？”

“殊不知，公子想听甚么样的曲子？”见他如此不客气，李潇潇不由反问道。

余妈妈眼神中带着扣问，看向李潇潇，李潇潇微不成查的点点头。余妈妈见此，便笑说：“既然二位公子有此雅兴，那就让梦蝶为两位弹奏一曲罢！”

李潇潇实在受不了这眼神，便开口问道：“齐公子觉得此曲可合情意？”

李潇潇看向坐着的两人，都是年青模样，左边的这位看起来成熟些，气质儒雅，眉宇之间仿佛带着一些哀伤，让李潇潇有种熟谙之感；而另一名剑眉星目，皮肤略黑，神采之间带着一些倨傲，手中还拿着把折扇。

稍等半晌后，跟着“铮、铮”两声和紧接着的一阵缓慢轮指，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