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1页/共4页]
墨文达顿时一愕隧道:“‘软玉十香散’乃药翀独门奇药,你莫非真是药翀的弟子?难怪功力如此深厚,只可惜岔路亡羊,药翀之失啊!”
穿封狂早已视死如归,踏着满地的尸横遍野,动若脱兔,形若一股青烟,穿越在密密层层的箭雨之间,不时将那些混乱的箭羽收纳于双腋下,双臂齐使,已将那一拨拨箭羽反掷了归去!
此时,东郭鸢在墨文达真力的支撑下,暂无性命之忧,墨文达将其交与叫花相搀,大踏步走进店去,迷惑地望着那青年道:“你如此年纪悄悄,竟使得药翀大哥的‘十颠拈花指’,竟连叫花贤弟都差点被你所伤,想必这店里的‘软玉十香散’之奇毒,也是被你所下吧?”
钟离昧一听这小子如此大言不惭,怎忍得他如此对霸王不敬,随口骂道:“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在钟离昧的批示下,又一拨箭雨破空而至!
那一片人马,一眼望不到绝顶,看去像是一支庞大的军队。
那青年受那雷霆之击,双掌一挫,立觉不敌,但闻“嘭”的一声轰鸣,身子已如离弦之箭般被震飞出去,直落店内,倒在一张八仙桌上,那张八仙桌,顿被摔得大卸八块。
他不由缓了缓神道:“这个不是题目,徒儿在那雪山当中,早是习觉得常,上得雪山,自是轻而易举,来去自如,徒儿自当责无旁贷!”
那人勉强支撑起家子,右手抚按胸间,显是伤得不轻,眼冒凶光,对世人直眉瞪眼,看去已是愤怒之极,冷冷隧道:“不错,凡是中了这‘软玉十香散’的人,重则当场吐沫衄血而亡,轻也是熬不过旬日,我看到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是有力回天,你就等着跟你那饭桶徒儿收尸吧!”
说着已踏顿时前,来到穿封狂的跟前!
四人回到古刹,便把东郭鸢安设伏贴,让他住进一间温馨的房间里,大伙守在床边,墨文达显得有些烦躁不安隧道:“鸢儿伤势颇重,凭我和叫花的功力,尚且只能延缓他几日的寿命,以是,当务之急,就是要设法从速拿到‘十香软玉散’的解药!”
说罢,不由一阵对劲的狂笑,碍于胸间伤处闷痛,笑声方起又止,楞在那边,直瞪瞪望着穿封狂,其疾首蹙额的模样,的确深藏着有将穿封狂碎尸万段的敌意!
穿封狂站在一旁,看着这澎湃气势,不觉一惊,其军队之浩大,即便是在一望无垠的荒凉当中,也是一眼看不到绝顶。
钟离眛见穿封狂如此能征好战,顿时已束手无策,目睹他身形又如雄鹰振翅,破空而起,双掌错落之间,本身的弓箭手即便是万箭齐发,也伤不了他分毫。激愤之下,忙从一兵士手中夺过一把弓箭,对准把心,便满弦射了出去!
辞音方落,突从兜里取出一个药丸,快速望世人面前抛至!
他紧紧攥了攥拳头,势必将项羽一击即中,为了了结多少人报仇的心愿,本日需求将其诛之而后快!
突闻墨文达大声呼道:“狂儿,休要伤别性命。”
说毕,便展开身形,向山下奔驰而去!
穿封狂深恨楚军,早杀得畅快淋漓,每出一招一式,皆带着狂怒之劲,对于这些虾兵蟹将,指掌可取,岂在话下?
那人嘲笑道:“解药?我哪来的解药?我只会施毒,并不知其解毒之法,徒弟也从未教过我如何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