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真相只有一个[第2页/共3页]
杜振熙不知该感激沈楚其,还是该趁便敲打他几句,只得用力抽脱手,甩着几乎被大胖手捏爆的手道,“你帮手归帮手,别瞒着王爷行事,如果刺探不出来不必强求。”
却不想一等三天,都没等来沈楚其一星半点的口信。
“我记得,四叔虽极少登门叨唠,但每年四时八节除了府里给王府的节礼外,庐隐居还会别的出一份随礼,专门贡献王府的门房。”杜振熙见沈楚其的小厮不住点头,便接着道,“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岭南藩王定南王府的门房。
莫非经历过磨难的美人儿,美得和别人分歧,脑回路也和别人分歧?
岭南、闽南、江南三地各有总督兼管政务和军务,且本朝自先帝的先皇老子起就实施海禁,没有贸易就不存在海上风险,三地海防卫所闲置多年,怕是连水战如何打都没经历过,俄然从都城别的调派武将来是闹哪样?
我猜,若四叔畴前就和余文来有友情,肯帮着余文来看顾曲大师,这几幼年不得暗里和余文来手札来往。有这一层干系在,加上王府门房漏出的一星半点口风,四叔只怕比阿楚,还早晓得余文来不日就要返来。”
固然刚才相处的光阴长久,但现在回想,不难品出曲清蝉言行举止中的官家蜜斯影子,且人生得清丽性子还温婉,主动挑选入风尘,究竟咋想的?
而是四周一平静下来,没有外人和外事忙活,脑中就总不时窜出陆念稚的脸。
杜振熙表示没有悔怨药吃,只求时候是一味良药,能尽快扼杀她脑中庞杂的画面。
以他当时的身家和功名,帮着出一份办理钱已是勉强,那里来的本事帮衬曲大师离开放逐之苦?并且照着这上头记录的,三年前……余文来刚为病逝的寡母守完孝,紧跟着就解缆往都城去了,期间没出过广羊府,更没那闲钱闲力一起追随曲大师的行迹……”
“曲大师称余文来为’都督佥事’。”杜振熙思忖着道,“阿楚刚才说他是来打头阵的,这背面还要来甚么人物?他回广羊府后,又是甚么官衔,管着甚么事?弄清楚这些,大抵就能必定我心中的猜想了。”
的确得不偿失!
“是四爷?”小厮半张的嘴一合再一张,接他家小郡爷的思路接得稳稳的,“四爷人面广,手面大。如果四爷暗里真和余文来是铁友情,帮着出面挽救曲大师,后又帮着安设曲大师就说得通了。不过,就算曲大师因罪官之父连累,被贬为贱籍女子,也不该该把人往庆元堂放啊……”
必须不是啊!
那里是单为奉圣阁,陆念稚早已算好了背工。
桂开倒体味沈楚其。
杜振熙望着沈楚其风风火火的背影点头,抬脚想回内间清平悄悄再捋一捋前情结果,错眼瞧见庐隐居送来的一箱箱烂账,顿时嘴角一抽,老诚恳实坐下来持续领没领完的家法。
杜振熙听得小手一抽,判定往沈楚其和小厮脑门上一人抽一颗爆栗,气笑不得道,“让你们一块听这些隐私,是要你们帮手确认一件事,不是让你们来编话本的!四叔和曲大师,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不堪?”
那欲哭不哭,颤抖着肩膀的薄弱身影,不是前几日被沈楚其“宠幸”过的通房,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