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找上门来[第1页/共2页]
“叔,我真的没干,不信你看,我身上的衣服不是好好的嘛,不脱衣服如何干那事儿?”蔡繁华说着,指了指本身的下身。
“繁华,如何了这是?”村长问他。
蔡繁华一张红得像猪肝的脸拧巴着,说:“叔,我媳妇是你侄媳,你不该不该跟她……跟她……”
这是哪儿呀?
看上去尤一手很愤恚,神采都变成猪肝色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好,那咱就走法律路子,让科学来发言。”
黄花菜也很动情,看上去还眼泪汪汪的,她二话不说,就把满满一杯酒干了下去。
“那你啥意义?甚么叫扯平了?”
蔡繁华一怔,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问:“柳叶梅,你的意义是尤一手他……他真的把你给干了?”
“我!”
“谁呀?”柳叶梅问一声。
“你还不承认是不是?你瞧瞧,过来瞧瞧,你婶子身上的衣服呢?不是你是谁?”尤一手一把攥住了蔡繁华的领口。
蔡繁华摇点头,说:“没呢,复苏着呢。”
“婶子啊!这多过年的,让你做这么多菜接待我,辛苦你了,来,我敬你一杯!”蔡繁华举起杯,跟婶子碰一下,抬头灌了下去。
“可不是嘛。”
蔡繁华端着酒杯的手一颤抖,某一根神经被拽疼了,说:“叔,我喝多了,甭说那事了,甭说了!”
到了第二天,半晌的时候,蔡繁华去了外村表舅家窜门了,柳叶梅正呆在屋里看电视,俄然闻声内里有人喊:“蔡繁华……蔡繁华……你小子在家吗?”
等他渐渐醒过来的时候,感受本身正躺在一个很柔嫩,很舒畅的处所,眯眼一看,竟然是一面白玉普通的墙,摸一把,弹性实足!
“我这就打电话,让差人来现场鉴定!”尤一手的话掷地有声。
尤一手想了想,松了手,说:“如许倒也能说得畴昔,可亏损的是我,你晓得不晓得?”
“别打……别打……叔,你听我说,我喝多了,人事不省了,醒过来后,才瞥见身子也在床上。”蔡繁华双腿发软,几近要瘫下来了。
“那好,咱就扯平了。”
“你的意义是就扯平了?”
村长接着问他:“你感觉我给你的说法还对劲吧?”
村长问他:“你还感觉亏损吗?”
“没……没……真没干!”蔡繁华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不……我没做,真的没做呀,甚么都没做呀,叔!”蔡繁华几近要吓哭了。
“真不要脸!”
“扯平了就是扯平了呗,他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他的,你明白我的意义了吗?”
柳叶梅没吱声,回身到了外屋,给男人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了炕沿上,就忙本身的去了。
蔡繁华跳下床,趿拉着鞋就往外跑,一头扎进了方才从内里走出去的村长怀里。
蔡繁华打动得不得了,当场就要给黄花菜跪下,可黄花菜不依,说那样的话,还得给他包个大红包,不是心疼钱,是嫌费事。
“你是不是问我把她给睡了?”
靠!
蔡繁华头有人不敢抬,战战兢兢地说:“我得归去了,家里另有事呢。”
柳叶梅眉头一皱,死死盯紧蔡繁华的脸,问他:“你的意义是……是说你把村长老婆黄花菜也给阿谁啥了?”
蔡繁华哈腰塌背,就跟个庞大的老鼠似的,钻出了门,一溜烟地跑回了本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