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想起了难堪之事[第1页/共2页]
柳叶梅说:“你别忘了,我是女人,女人就是用来礼服男人的!”
这一句,真就勾起了女人的怨气,嘟嘟囔囔地说:“瞧你个怂样,本事呢?不是整天价想三相四吗?贼心贼胆都齐了,咋就没了本事呢?我倒是想着让你一次吃个饱,吃个够,也免得你到了城里后还惦记取去偷鸡摸狗。”
女人娇滴滴地说:“那也不中,想也不能想,更别说动了。”
唉,这一每天,一年年的,啥时才是个头呢?
“是啊,这不都干干巴巴的了嘛。”
蔡繁华手上停了停,说:“倒也是,照白叟的说法,这事还真有些蹊跷,莫非真的是要出啥怪事了?”
蔡繁华仍闭着眼,软绵绵地说:“你就别胡咧咧了,我们去城里可不是纳福的,没白没黑的,整天累得像个孙子似的,哪另有那种心机呢?再说了,我们有阿谁本钱吗?要钱没钱,要模样没模样,但是那一身臭烘烘的汗味儿,就能把人家女人给熏跑了。”
“不就是打个雷吗?就把你的水吓没了?”
但反过来想,倒是也多亏了酒,要不是男人喝高了,晕了头,他当场还不把人家村长给宰了呀!
“老东西,真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他是长辈的面子上,我才不怕他呢,惹急了,还是礼服他,还是让他服服帖帖。”
可他这又是冲着谁来的呢?
她又想到本身家,精确地说是自家男人蔡繁华跟村长闹别扭,要说法的事儿,难不成是这事儿留下了祸端吧?
柳叶梅把身子往外敞开了一些,说:“我就是心内里瘆的慌,感觉不是个好苗头。”
柳叶梅反转过手,本想着推开前面顶着的一团硬,却一下子粘在了上头,干脆攥住了。
这一下,男人直接就疯了,一跃而起,梦话普通呢喃道:“小美女,我来了,我来给你灌热水,我来帮你堵上缝儿……”
“你胡思乱想甚么呀?春季这不是说来就来了嘛,打个雷有啥不普通的,放松……放松……再大点。”蔡繁华手上没了分寸。
雷公这才发威,会不会真的是冲着他来的呢?
“好喽,我这就帮你擦痒。”蔡繁华说完,咕噜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头活出现来,活像无根有灵性的大虫子。
女人必定感觉很失落,不满地在暗处採了两把,恶狠狠地问他:“你是不是把工夫用在尤兰兰身上了?”
“才怪呢,要不然咋那么怂?”
“你别跟我贫,我又不是听不到,甚么灌热水了,甚么堵缝了,还不都是冲着尤兰兰来的吗?”
想来想去,她脑筋里就蹦出一小我影来,那就是村长尤一手,这个老东西依仗着本身是村长,整天价欺男霸女,扬威耀武,把一个村庄都搅合得乌烟瘴气,可大师伙也只能忍,敢怒不敢言。
一年到头,最舒坦的也就是过年这几天了,一家人好不轻易才凑到了一块儿,热汤热水热被窝,倒也安生,可恰好日子就过得这么快,身子刚和缓了,内心却又开端发寒了。
是啊,都已经事出好几天了,连本身都健忘了当时是个啥情状了,都怪本身喝多了酒,睡了个半截子,就感觉屁股背面有个虫子在爬,伸手一划拉,才晓得是男人想要了,一开端还觉得是自家男人李繁华呢,就连头都没回,褪了衣服,给了他。
女人叹一口气,没再说话,心内里却乱成了一团麻:是啊,这年复一年的,男人们也确切不轻易啊!一小我在外头,搏命拼活地卖力量,吃不好,穿不好,身边又贫乏个别贴顾问的娘们儿,乃至连一顿热乎乎的饭菜都吃不上,到了夜里,只能空耗着,那种滋味儿能好受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