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江南世家[第2页/共3页]

慕容汗后识得进退，不会再刺激黑袍国师，阿骨打大汗又道：

“牧氏是行武泰斗，提督、郡尉、营管尽出其门，北国世家皆以与牧氏联婚为荣，牧虎的夫人是素夫人，晓得素夫人来源？”

若论识时判势、行军兵戈，汗、汗后自愧不如。

“牧氏高义，战衅一启必腐败江南，北国生灵涂炭、尽成废土！”

“国师尽是赞誉之意，或是言过其辞，牧氏真是天下无敌？”

黑袍国师还是笑，而声音带了悲惨之意：

“牧氏立族起码十世，足不出槐荫是牧氏的祖训，但是，郡尉麾下的管带营，倒是北国行武精英学习的圣地，任何带兵的武官缺了槐荫郡尉的鉴词，哪怕做到一省提督，还是不入流的武弁罢！”

汗、汗前面面相觑！时不时瞟一瞟黑袍国师。

黑袍国师心中稀有，多数不再安静，一堆堆老男人、小男人，另有普通的男人滞留于多数，正巴巴地等候机遇来临，很奥妙。

“楚虽覆亡，灭秦必楚！谁若小觑了雍河边上的余孽，谁忘了人间另有素夫人，栽大跟斗是必定，弄不好将亡国、灭族，牢记！”

牧氏余孽不打多数，黑袍国师不会脱手，冷眼旁观罢。

“本身不争，岂期望同袍旧谊仗义脱手？林家再不与牧氏来往！”

话糙理正，究竟的确如此！

眸子转动，心似不甘，阿骨打大汗出言摸索道：

黑袍国师沉默半晌，才悠悠叹道：

“慕容悠悠嫁给羊哥儿，国公哩，不屈辱了她！”

“国师，我有一事不明！牧氏自闭于槐荫，相较而言，林家的威胁更大、更直接，国主为何对牧氏动手，且一向不肯放手放过？”

见不到正主，甚么样的妙策，十足无用。

阿骨打大汗视雍河大败为奇耻大辱，不得不再就教：

大汗、汗后掌政多年，对上层人物、顶阶权势有必然的体味。

黑袍国师瞟了瞟阿骨打大汗，冷冷道：

“嘿嘿嘿...”阴恻恻的嘲笑，乃至，有不屑的调侃之意。

黑袍国师哂笑，正言道：

“牧氏两条祖训，既是立族之本，也是亡族之源！一是牧氏子足不出槐荫，二是，牧氏不反承平君主！牧虎被编遣塞外，牧氏老祖除了挥泪，竟无一言，而牧氏被分遣，一干老货当即照令遵行！”

“将死忠送去雍河自生自灭，可立消多数隐患；再想体例逼牧氏余孽过河而居，使其与犟驴胶葛；国主、卫城不会放过余孽...”

阿骨打大汗、慕容汗后连袂来访，一众妇人见机，各各带着孩子躲避，只留下正妻服侍，烹煮江南的清茶，再献上生果、甜点。

行武世家联婚？是影响深远的大事件，犯了国主的忌讳！

一个疑问困挠着阿骨打大汗，趁着黑袍国师兴趣颇高，就教道：

并且，另有更偏僻的耆老、父老带着子嗣跋山渡水，殷殷赶来。

“立族三世而不坠，影响及于一省，配称世家！”

瞟了瞟慕容汗后，黑袍国师不觉得忤，非常当真地解释：

煜氏是江南的最大世家，也是北国最大的世家，根深蒂固，代表了仕绅的好处及赋税、兵源、政权，离了官家、大地主甚么也做不成。

甚么也不做？

耸然动容，阿骨打大汗谙熟北国的军政，再闻之，仍感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