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页/共5页]

王安良完整沉浸于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里。每晚从甜美甜那边溜出来，他都感觉下体空荡荡地。李福泰常常说，进门不如跳墙，家的不如偷的。王安良没有尝过家的感受。他感觉甜美甜对他的好已让他明白了人生的全数。他偶然候很忧?，他乃至产生出了和甜美甜相厮守的抱负。他每天凌晨做功看着林中秋腿就发软，每天又会在内心狠狠地说，你断我指头，我搞你婆娘。他没法不去想甜美甜，他的上瘾和猖獗让他翻墙跳窗子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惹得甜美甜说，王安良你真是尝到长处了。

当他像一只乏猫从甜美甜身上趴下来的时候，不由乐出了声。甜美甜就说，看把你美的，备不住哪一天让人给发明了，有你好果子吃。王安良嘲笑了一声，那笑让甜美甜感到了一些可骇和苦楚，“好我的二奶奶，我奉告你一个奥妙，我插手党了。你还不晓得，日本佬投降了，共党已经在陕北坐大，他们要和蒋介石争天下呢。等我们干掉了林中秋，我做了大官，你就是我王安良的官太太。哈！哈哈！”甜美甜看到王安良喜不自禁的模样，就说王安良你是说胡话哩。王安良在甜美甜的面庞儿上咂了一口，“谁说胡话呢？这是真的！我入伙了！”

王安良喊住了他。他竟也认出了王安良，就放下货郎担子，和他亲热的叙起旧来。他把他的烟锅装得满满地，递给王安良过瘾。他发明了王安良的断指，就诧异地问如何回事。王安良照实相告。货郎客就痛骂财主黑心。然后问王安良如何筹算。王安良说想投奔程家湾的舒达海。这倒是诚恳话。王安良之前一向在程家湾耍钱，和舒达海有过打仗，当他被林中秋断了指头后，舒达海特别对他表示出特别存眷。舒达海说，他现在和县太爷联亲，朝里有人腰板硬。舒达海劝他分开林中秋跟着他吃香喝辣，并且他还承诺要替他报断指之仇。王安良自从和甜美甜偷偷摸摸地好上后，就在内心策画如何完整获得林家的二奶，他不敢明目张胆地跟林中秋作对。他看到林中秋的背影就惊骇，那种惊骇是毫无出处的。王安良听了舒达海的话就萌收回拐了甜美甜投奔舒达海的动机。

甜美甜拉着个脸，说：“没心没肺的王安良。这么长时候把你二奶奶给忘了。走，到屋里说话去！”王安良的腿像没长在本身身上，不听使唤地跟在甜美甜前面走进了南房。

那天，甜美甜看到王安良从茅房出来，一边走一边提裤子，就喊：王安良兄弟，过来我有话说。王安良三两下清算好裤子，忐忑不安地来到南配房。甜美甜说，太闷热了。这点钱拿上给咱抱个西瓜来。王安良接了钱登登地跑了。不大工夫就抱着个大西瓜出去了。甜美甜说王安良兄弟你坐。王安良却不坐。甜美甜又说，王安良你坐这儿，我切了瓜你吃。王安良还没动。甜美甜就忽地拉了脸，“王安良架子大，我还说不动了。真是个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呀！”王安良就坐下来，红了脸说：“二奶奶说到那里去了？在林家，二奶奶是我最恭敬的人。不但人长得俊，并且左看是行，右看是行，做事理家都整整齐齐的。”甜美甜噗哧笑了，“王安良你是犁地犁顺了！”王安良忙辩白，“不是的，我是说二奶奶风采好，像个二奶奶的模样。”甜美甜已将瓜切好，她拿了一牙，递给王安良一牙。王安良吃得很慢。甜美甜吃完第三牙子时，王安良还在啃第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