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喜福会(下)[第2页/共11页]
景横波尖叫:“别弄花了我的眼影!”
景横波听了,眼皮一抬,嗤笑一声。太史阑还是面无神采,容楚浅笑,东风明丽,流水生辉。
太史阑手又一抬。
再一摆。
“小透视,当皇后了,还看牌?”
太史阑:“一儿一女一老公,以及和你们东堂打了七八年的仗。”
两个妙手同时发力甩绳,绳索闪电般弹起,以一种说话没法描述的速率,带着燕绥吼怒飚上天涯。
然后就瞥见了真正的死仇家。
“碰!”
……
很小的旋风,像一团花在山道上绽放,细心看倒是一片金黄落叶被卷上半空然后纷落,落叶影里模糊一条纤细身影。
绳索黏在手上,他被吊着在全城面前展览。
……
四人组偕同夫君们在山上玩了一个月麻将。
“傻缺!当然不能沐浴!”
喊他上去的并不是文臻,她被景横波笑嘻嘻捂住了嘴,至于声音为甚么像到连燕绥都没听出来,是因为容叮叮很善于仿照别人的声音。
燕绥:“……”
唯独容楚。他获咎太史阑太狠,容楚性子又最记仇,怕不早就摩拳擦掌在这等着了。
绝崖崩塌。
燕绥站在风中当真地想了想。
曾觉得这平生再无机遇说出口,未曾想另有这般荣幸。
她笑吟吟看景横波,景横波却并没有尖叫,嗤地一声笑:“又合股DISS我!哪来的白发?我今早出门前照了一个时候镜子,别说一根白毛,你找得出一点不完美我把王位给你!”
身后却又响起一声长笑:“传闻你有洁癖?那帮你把脏衣服脱了呗?”
烟尘腾腾漫起,巨石当头而下,有人闪身而入,有人奋身救人,有人狂哭大笑,有人冒死自救,有人绝望等死……暗淡的视野和震惊的六合里,有人大喊“君珂!”“皇后!”“主子!”
文臻:“赔!送你一套礼服!老帅了!”
半晌,云雾破开,一身劲装短打的纳兰述拾阶而上,吹了吹拳头上沾着的松针。
“既然尧国有事,那我就不留你们多住了,玩耍几日就从速解缆……”文臻还没说完,就闻声景横波用一种非常幸灾乐祸的语气道:“最首要的是,打人这类事,仇敌越多才越热烈,小珂在你老公手上吃的亏也不小,当然要带着她一起用饭睡觉打燕绥啦!”
容楚面不改色:“行不可,殿下亲身尝尝不就好了?”
揍我?
一只蜗牛爬树,树高三米,蜗牛每爬上十公分,就会滑下来九公分,叨教蜗牛甚么时候才气爬上树梢?
真好。
然后绳索俄然变得很滑很腻,腻到高速运转中的燕绥不得不放手。
随便儿:“打不到,您请?”
燕绥冷静咽了一口血,刚坐下,就缓慢地竖起了一面小盾牌。
再不归去八成又是容楚赢。
以上每种,都没有产生。
燕绥很有自知之明。
太史阑还在思考,文臻俄然道:“那绝崖上有发掘填埋陈迹。”
“小透视!”
这里是尧国皇室的一处不为外人所知的别苑,说是别苑,实在就是整座山,门路奇峻,峰头尖尖如玉笋,每根玉笋之上都建着亭子,亭子与亭子之间有索桥连接,老公们一个,老婆们一个,孩子们一个。
这婆娘卖老公的借口还是这么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