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干大事[第2页/共3页]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显仍然被禁足不得外出,唐敖架不住承平公主的软磨硬泡,每日都去承平观陪承平谈笑一阵子,或者变个戏法之类的哄承平公主高兴。
李显笑着和贺兰敏之虚以逶迤,仿佛也健忘了刚才在母前面前要将表哥千刀万剐的那些说辞。
贺兰敏之哈哈笑道:“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谁敢灭我九族?皇上吗?皇后吗?还是你爹阿谁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天上地下,谁能奈我何?”
李显本觉得母后会当即下旨将贺兰敏之定罪,哪曾想迎来的是母后劈脸盖脸的一顿怒斥,直把他斥责的体如筛糠,手心出汗,失魂落魄狼狈而归。
唐敖听的越多,紧急感就越激烈,通过贺兰敏之的言行,仿佛对承平身边的几个侍女又玩腻了,那岂不是快轮到他了吗!
唐敖把墙上的弓弩摘下来,看了看箭匣中的弩箭,心中不成名状的气味积累的再不宣泄就会爆掉了,当即扯过床单将弓弩胡乱一包,仓促分开书房。
唐敖还没有想明白本身遭受了甚么,就发明李显去也仓促回也仓促,神采惨白的仿佛夏季落雪,举止极其失态。
“殿下,贺兰敏之他……”唐敖没提贺兰敏之想要对他如何,而是将掖庭宫内凉亭产生的事情奉告了李显。
唐敖的耳力太好,贺兰敏之****承平公主侍女的事情接二连三产生,浑然将本身当作了后宫的仆人。
唐敖晃晃脑袋,他刚才明显想要一箭射杀行凶犯警的贺兰敏之,是谁禁止了他?还把他打晕了?
唐敖闻听此言,心中顿时一紧,莫非贺兰敏之看到是他射箭了?或者说打晕他的人就是贺兰敏之的部下?
唐敖明显记得被人打晕前,弩箭已经射了出去,为何贺兰敏之不提?莫非是挟恨在心,来找他算账来了?
“好痛。”唐敖规复知觉后,后脑传来阵阵扯破般的痛苦,一边伸手去摸,一边展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影,惊呼道:“殿下?”
贺兰敏之想要把唐敖当作娈童,唐敖就像是一只被逼到死角的困兽,唯有抵挡挣命。
弓弩也好好的在墙上挂着,如果不是脑后的剧痛,唐敖都觉得本身又做梦了,诡异之处,让他禁不住脊背发凉。
唐敖的手指方才碰到扳机的时候,顿感后脑勺一沉,面前一黑,刹时落空了知觉,只是模糊听到了弓弦收回的颤音和弩箭的破空声……
贺兰敏之走进书房,李显已经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只是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表哥,本日如何有空进宫?”
还好承平公主固然年幼,但贺兰敏之惹烦了她,她就扬言奉告父皇,总能把贺兰敏之震慑住,至于能震慑多久,唐敖并不看好。
唐敖感觉本身刚才的状况,和道经上说的走火入魔差未几,被一股魔症执念魇住了。
坐在唐敖床头的恰是李显,看到唐敖醒来,李显问道:“你这是如何弄的?额头撞破了,后脑也鼓出一个大包来?不是让你陪着承平吗?承平又玩弄你了?”
唐敖对此次打猎一样非常正视,因为他想要做一件大事,完成前次没有完成的大事。
唐敖冷静蹲下将茶杯的碎片捡起来,他也恨贺兰敏之,但是掖庭宫凉亭外产生的一幕,让唐敖有些惊骇,究竟会是谁打晕了他?为甚么对劣迹斑斑的贺兰敏之如此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