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质押[第2页/共4页]
白崇一内心有些委曲,便站起家来,对白泽道:“我也是一心要治国安邦,不想不时到办事与愿违。身边缭绕着的,除祖宗以外,少有忠良,已堕入无人可用的地步了!”
白崇一道:“那石三巧舌令色,多有勾惹民气之术,所到之处,百姓皆为其皋牢,即便是宗门中,也多有青术、白灵儿等推戴者。新党虽兵微将寡,但个个虎胆龙威,虽战死也毫不投降。数年前,我围攻并州虏获的新党弟子,恩威并施、刑诱并用,却终不能移其志、改其道,这等门派,怎能不令人担忧呢?何况,那石三好似天眼神通,能够预知将来窜改,叫人提心吊胆,恐怕一旦听任自流,必定做大做强,为白元引来灭门之灾。”
在白泽面前,白崇一本就不敢冒昧,何况,本身儿子还他手上,天然是白泽如何说他便如何承诺,不敢有半分违逆。只是,即便与新党结合了,也一定就能够有才气击退黑刹的雄师啊!因而,一层阴云遣散,另一层更浓厚、更阴霾的乌云压顶而至。
白魅有气有力地对青术道:“宗主对我有再生之恩,如果单看小我恩仇,我多次脱手援救新党世人,实属欺师灭祖的败类,当与与白松、白楠之辈等而视之。”顿了顿,喘口气持续说道:“但是,我自夸是有别于松、楠二人的。其一,我所做之事并忘我心邪念,即便有,也是对宗门、对师父另有密意厚谊,忍不下心做背叛之事。其二,我所做的事,是跳出了门派成见,站在高处俯瞰万众百姓的,谁无益于他们,我便果断的支撑谁,谁要侵害他们,我便果断的站出来反对,非论是亲人、好友还是同门,身材孱羸,毅力刚烈。其三,我希冀的,是白元与新党两家同舟共济、勠力同心,放下权力之欲,建一个共商共治的国度政体,并没有甚么偏袒、叛变之意。”看了看青术,又道:“我晓得七长老乃是至诚至仁之君,时候以天下为己任,对白元宗门、对宗主从无贰心,虽时而各执己见,却并不能代表七长老有了异心。此次之事件,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论起原委来,实怪不得新党,他们不但出兵南疆,御敌于千里以外,还派弟子到宗门里通报北境之危,如果宗主不那么一意孤行,又岂能有本日之败局?新党的石三,做事向来慎重,此时却如入癫狂,接连出奇招怪招。在我们看来,这实在有失体统,但是,试问除此以外又有甚么别的体例呢?”见青术听得出神,持续说道:“实不相瞒,白寻并非我的弟子,而是白元宗门的保护神,白泽!他的来临意味着人间将呈现治世明君。叨教七长老,我的师父、白元的宗主、察燕的国君与石三比拟,哪个更有明君之相呢?我所言者并非违逆,仅是一家之言,全凭七长老决计。”
白泽见惯了存亡,那里会怕他这类空口威胁,笑了笑道:“世子无恙,你尽管放心。你执迷不悟,听不进良言奉劝,不得已出此下策,逼着你静下心来,听一听我们的劝谏之言!”
白崇一恍然大悟道:“若非特使提点,几乎堕入迷雾里没法自明。我速速归去,亲身押送石三去处惠泽解释清楚。”说完,带上普一又向宗门飞去。普一一来一回,只感觉全在路上飞,内心哪能没有抱怨呢。这算是甚么?像没头苍蝇似的,来回折腾,到头来全白搭工夫。即便满腹牢骚又能如何呢?白崇一名居高处,不管他们在山下如何号令也是传不进他的耳朵。这类声音上的阻断,并非来自于间隔,而是白崇一将耳道堵死了,除了恶言恶语,良言善谏他一概听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