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来自镖局的挑衅[第2页/共3页]
待先生走了,于狁和凌深牵着马站了一会儿,接着也有了行动。于狁进城的目标是镖局,凌深嘴上虽没说,但一早拿了账簿的他本意也是镖局,又有之前于狁那句聘请,更是没有不去的事理。当下两民气照不宣,便一起牵马去了城东区的丁二镖局。
就如金巍所说,此时偌大的校场上人满为患,不过人虽多,却一点也不显混乱,几百号人摆列成五十人方阵,立于指定位置。上有一人喊标语,跟着一声声标语落下,统统方阵行动整齐齐截,该出拳的时候毫不踢腿,该踢腿的时候也毫不会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行动。
这厢凌深捅破了这个奥妙,却也没突破沙锅问到底的意义,只不过期不时意味深长地瞟上一眼边上的人,直看得那厢的于狁蹙紧了眉,浑身不舒畅,只他夙来哑忍惯了,竟始终没甚么表示。
镖局的人约莫早得了动静,一早便有人候在门内,见到于狁过来,忙不迭把人迎了出来。凌深随在一边,细心瞧着这几人的反应,卖力来迎的人自不消说,光是语气神情就已透暴露他是他们当家的脑残粉这一铁打不动的究竟了,而这守门的二人,面上嘴上虽没表示,但那眼神显是透着一腔热忱,的确就像膜拜豪杰似地谛视着这位当家的。
凌深被这一声唤醒,眨了眨眼睛。只是没等他反应过来,卖力带路的金巍好似这会儿才终究发明凌深的存在,朝他扯了个假笑,说道:“想必这位必然就是传闻中的大当家吧。”
这丁二镖局位于城东区东南角,一栋宅院占地极广,模糊有兼并一方的趋势。虽说如此,这丁二镖局在邻里间的风评倒是不错,传闻里头的人都极有端方,从不逼迫百姓,反倒经常帮忙一些孤寡白叟干一些家活,也不取啥酬谢。别的这镖局押镖至今还未有不对手,天然信誉也是一等一的好。
他也不动声色,尽量表示出一副灵巧的模样,带着他们当家的进了主厅,见了总镖头。这两人之间是有话要说的,并且决不能让第三者晓得,因而他理所当然地带着他们大当家的出了主厅,今后院的校场而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先容说:“这前面就是常日里弟兄们练习的处所,这时候畴昔最是人多,恰好能够让大当家的看看。”
一起无言,又因这天前几日刚下过雪,本日虽放晴了,到底少了几分活力,四周又没有赶路的人声,沿途竟显得冷僻极了。一向邻近城门,本来沉寂的氛围才似嗅到人气而变得热烈起来。
说完了,他又偷眼瞧了下凌深,想看看他有甚么反应,成果却见他一脸无所谓地跟着,愈乃至嘴角还挂着如有似无的笑,好似统统行动尽在他的掌控一样。
金巍勉强规复人色,笑了下,道:“大当家的言重了。”
这话里尽是挖苦,任谁都能听出来,不过作为当事人的凌深倒是没多大感触,摆布这类话他听多了,而常常对他说过这类话的人,过后都没甚么好了局,以是他并不急着表态。反倒是于狁感觉这话实在不入耳,偏头递了个警告的眼神给说话的人。
金巍此人年纪不大,被于狁这么一看,顿时慌了,赶紧垂下头去。只是他头垂下了,内心头倒是极不肯意了,总感觉满是这个大当家的错,因而斜着眸子,抱怨似地瞪了一眼凌深,却不想正对上别人略带讽刺的眸光――这类仿佛被人看破普通的感受令他顿生讨厌,心机飞转,下一刻便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