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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找到了本身要做的事情,找到了本身应当存在的位置。
朝着平时和青峰一起练习的体育馆走去,黑子握紧了书包的肩带,低下了头。
(以是我这类人、再如何加油尽力也没用吧。)
“……我想你只是还没有碰到真正能够称之为幸运的事……”
“……”
“是……”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
此后支撑了全部帝光篮球部的凛然绯红、赤司征十郎带着绿间真太郎以及紫原敦呈现在了全军平时利用的第三体育馆。
为甚么霜月保举的作品老是那么的风趣、让人欲罢不能?为甚么霜月这类时候不会安抚本身、也不会试图窜改本身的设法?为甚么霜月能处变不惊的说出上面这些话?
“我晓得你至今为止都很尽力。”
黑子说不出话来。
像是被那滚烫的眼泪灼烧着全部心灵,压抑着声音中的泣音的黑子只感觉绝望。
跟着教员走到一旁,脑中一片混乱的黑子完整猜不到教员想对本身说甚么。他只是茫然着、痛苦着、踌躇着,手足无措的镇静着。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