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第3页/共3页]
唐肃稳住白马,与马车缓缓并行。
元冬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蜜斯,你对元冬真好!”
“真的么?”元冬睁大着眼。
谢成韫淡淡道:“我也不晓得,或许是受凉了罢。”
元冬期呐呐艾道:“蜜斯方才烧得实在短长,我一慌,顾不得很多,便将……便将蜜斯推动了冷水里。蜜斯……蜜斯不会怪我自作主张罢……”
其间,唐肃又来过几次,每次都是稍作逗留便仓促拜别,仿佛很忙的模样。谢成韫对此甚是对劲,只盼他越忙越好。
元冬打了盆井水,端到房中,用湿帕子替谢成韫擦拭了一遍身材,再替她换了身衣裳。做完这些,元冬便坐在谢成韫身边,将一块湿帕子搁在她的额头,一边用冷水擦拭她的天门穴和太阳穴,一边焦心肠等着她醒过来。
“对对对,我和蜜斯休戚与共,休戚与共!”
仍然无人回应。
舞月又叫了声:“谢蜜斯?”
至于舞月,一向老诚恳实守在门外,只要谢成韫不出房门半步,她也不会感觉有任何非常。唐肃问起时,舞月也只说谢成韫每日只是安循分分地打坐诵经。
舞月将放斋饭的托盘放在桌上,猜疑地朝净房走。
元冬心不足悸地站了起来,“蜜斯,你没事了罢,可吓死我了!”说完伸手就要去探谢成韫的额头。
“蜜斯,你方才是如何了?如何会俄然就晕了畴昔,热得就像烧起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