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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新娘子缘何无端消逝?容家可曾给了说法?厥后又可曾将人寻回?”
“倾慕本身的师姐夫,你就不怕叫你大师姐晓得?”
容家修神道,神道又分禅修与杀修。禅修主助益,所习术法均用于疗伤和助益别人;而杀修主进犯,所习术法与疗伤和助益全无关联。并且,杀修修习起来,较之禅修要艰巨很多,是以容家前后出过的杀修不过寥寥数名。在容子修看来,禅修才是神道正统,杀修是傍门左道,对这几名杀修更是深恶痛绝。
“老夫既让你帮手,过后自会护你全面。至于闯阵,你可寻个修为高的帮手。”
“想那容佩玖,脾气与表面皆是张扬至极,离经叛道,毫无容氏一族的风采涵养不说,修的还是傍门左道,一朝走火入魔、身心俱灭,也不无能够。”
处尘长老走到竹亭中间的石凳旁坐下,捋了捋白须,“这错认得不情不肯。容令怡,老夫看你呀,并未知错。”
“长老,弟子知错了。”另一名少女嘟了嘟嘴。
“那倒不是!东陆四大师族,此中龙未山容家,星沙山景家,飞扬岛晏家这三家可都是唯昆仑山褚家马首是瞻的。褚宗主如玉佳公子,又有天赋灵根,幼年成名。放眼天下,实为俊彦。此二人可谓是天作之合。”
“哦?此话怎讲?”
“说给何人听?”
“无能之辈才会惊骇!”
三千天下,有陆名东,以道为尊,万物自化。
“若鄙人没有记错,这褚清越叁拾年前倒是成过一次亲的。”
“恰是,大婚当日,褚清越在昆仑山等来的并不是新嫁娘的喜轿,而是新娘消逝无踪的好天轰隆……”
“想那容佩玖,脾气与表面皆是张扬至极,离经叛道,毫无容氏一族的风采涵养不说,修的还是傍门左道,一朝走火入魔、身心俱灭,也不无能够。”
“你明日去一趟六合树,把褚清越与你大师姐要结婚的动静说出来。”
“恰是恰是,上至四大师族,下到乡野贩子, 就连鄙人家中多年未曾出门半步的老母都已晓得, 传闻褚家这场婚礼要极尽豪华之能事,堪比东陆一大盛事!”
“如此说来,那褚宗主竟是躲过一劫!”
“处尘长老。”
“你过来,”处尘长老笑着招了招手,附在容令怡耳边低声说道,“到时你便如此说……”
“这我就不晓得了。不过,此事并非没有踪迹可寻。”
“哎,也是造化弄人!褚清越褚宗主之前确切订过一门亲,工具不是别人,恰是容舜华的族妹容佩玖。这容佩玖可比不得容舜华,不管是面貌还是修为,与容舜华相较那都是低了一层的。据闻,褚宗主承诺娶容佩玖也是碍于长辈之命,褚宗主本人并不很神驰。厥后……”
“哦?愿闻其详。”
“恰是,大婚当日,褚清越在昆仑山等来的并不是新嫁娘的喜轿,而是新娘消逝无踪的好天轰隆……”
“处尘长老,令怡真的知错了!”少女带着哭腔哀告道,“处尘长老最是宽大,令怡看得出来,长老内心对杀修也是赞美的,请长老千万不要将此事奉告师父!”
“可不就是!这位容大蜜斯可真叫一个风华绝代。论面貌,东陆无人能及。更何况……”
“长老不承诺,令怡不敢起来。”
风吹竹动,竹叶沙沙作响。一老一小,在紫竹林的竹亭中窃窃暗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