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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弟子知错了。”另一名少女嘟了嘟嘴。
再也听不下去,老者重重地咳了一声,自竹荫中步出。
“老夫且问你,老夫内心赞美杀修,你这娃娃是如何看出来的?”
“真的?!”容令怡破涕为笑,“多谢处尘长老!”
“长老不承诺,令怡不敢起来。”
碎石铺就的小道蜿蜒林间,日光透过竹叶的间隙在小道上投放工驳的碎影。
“可不是!真要娶到如许的女子……哎,罢了罢了,人既然已经故去,也就不去群情了。话说返来,褚宗主真乃仁义之辈,虽未礼成,还是以夫人名义待之,按族规守了叁拾年……”
“想这褚清越,并非招摇之辈,怎会如此大张旗鼓,行如此夸大之事?”
“处尘长老,令怡真的知错了!”少女带着哭腔哀告道,“处尘长老最是宽大,令怡看得出来,长老内心对杀修也是赞美的,请长老千万不要将此事奉告师父!”
老者立足,负手而立。
……
“想那容佩玖,脾气与表面皆是张扬至极,离经叛道,毫无容氏一族的风采涵养不说,修的还是傍门左道,一朝走火入魔、身心俱灭,也不无能够。”
“如此说来,那褚宗主竟是躲过一劫!”
“是。”名唤青槐的少女回身退下。
“这你就不懂了罢?你也不看看他要娶的,是何人?”
“噫,我说容令怡你可真是,不害臊……”另一名少女调笑道。
“先不说褚宗主是顿时要成为你师姐夫之人,便是别的男人,你这般毫无顾忌地表达敬慕之情,还不是不害臊?”
“我不过实话实说!”声音非常愤怒。
“哦?此话怎讲?”
“大师姐晓得又如何?我容令怡敢作敢当!何况神驰夸姣的事物乃人之赋性,在我心中,褚清越便是夸姣的事物。大师姐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自不会介怀。”
处尘长老摇了点头,对年长的少女道:“青槐,你先退下”。
在龙未山,大家皆知,容家宗主也就是容令怡的师父容子修对杀修是讨厌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