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宇宙闪烁之二[第4页/共4页]

他正坐在王府井上帝教堂前。在拂晓惨白的天空下，教堂的罗马式尖顶像三根玄色的巨指，仿佛在为他指出冥冥太空中的甚么东西。

沙瑞山烦躁地来回踱步，不时在汪淼身后停下来看看他正在写出的那一串数字。"你真的不能把真相奉告我吗？！"他耐不住大声问。

是甚么？或许是本身的灭亡，像杨冬那样；或许是一场像前几年印度洋海啸那样的大灾害，谁也不会将其与本身的纳米研讨项目相联络（由此遐想到，之前的每一次大灾害，包含两次天下大战，是否都是一次次幽灵倒计时的绝顶？都有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像本身如许的人要负的终究任务）；或许是全天下的完整毁灭，在这个变态的宇宙中，那倒对谁都是一种摆脱……有一点能够必定，不管幽灵倒计时的绝顶是甚么，在这剩下的千余个小时中，对绝顶的猜想将像恶魔那样残暴地折磨他，最后在精力上完整摧毁他。

"必定是COBE卫星的毛病！"沙瑞山惊骇地盯着曲线说。

"特别是产生在阿谁年代，更是传奇中的传奇。"

汪淼拿脱手机，拨通了申玉菲的电话，她很快就接了，或许她也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汪淼的抽泣被身后的一阵笑声打断，他扭头一看，大史站在那边，嘴里吐出一口白烟。

……

汪淼点点头，比起宇宙闪动来，他甘愿接管这个超天然。但沙瑞山立即抽走了他怀中这独一的一根拯救稻草。

"这东西现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