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胭脂容月(5)[第5页/共5页]

“是她！是她。”秋夜一澈站起来，踉跄着要去追十五的车辇，“她就是胭脂，孤如何会认错？这天下统统人都不记得她，但是孤不会！”他的声音带着无贫苦楚，喃喃自语，“就像大漠一样，在人群中，她就那样看着孤，那眼神孤一辈子都不会健忘。八年了……她改了面貌、换了声音，但是，她到底还是胭脂。”

固然是换了一张平平的面庞，可那眉间的孤傲和周身的气质，三娘只感觉，真的身临其地步看到了八年前的胭脂浓。

十五看着火线的绝色人，胸前有甚么东西堵着，压抑到喉咙，却如何也没有开口。

是啊，他一向思疑，但是，又有太多身分，让他不敢必定。

“你到底是谁？胭脂浓到底在那里？”

他躺在马车里，双眸盯着马车顶，嘴边却带着笑，“因为胭脂恨我、恨碧萝。十五那样冷酷的眼神和高深的剑术……孤……孤早该想到她是胭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