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宇宙的终极之谜[第2页/共2页]

冯启和柳纤月沉默地站在那片虚无当中，仿佛他们与这片空无已经融为一体。他们不再是伶仃的个别，而是宇宙一部分通俗的认识。他们终究明白，这统统并非是他们的运气，而是宇宙深层次的自我缔造与崩塌——一种永不断歇的力量。

冯启和柳纤月的认识，已经不再是有限的个别存在。他们感知到本身仿佛成为了无尽的宇宙延长，他们的思惟逐步扩大，越来越多的维度、法则、力量涌入他们的认识深处。在那片“空无”中，他们没法分清那里是本身的认识，那里是宇宙的认识，他们和这个空间的边界早已恍惚。

“那么，我们是否还能够挑选？”柳纤月的声音俄然变得果断，“我们是否还能节制本身的运气，或是已经被宇宙所掌控？”

而这统统，才是宇宙的真正意义。

但是就在这时，他们的认识俄然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维度——这个维度并不属于宇宙中的任何物质或能量，乃至不属于他们曾经所知的“空无”。在这里，他们感遭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存在感——一种比宇宙更加弘大的存在。

冯启沉默了。他想起了曾经的斗争，曾经的目标，曾经的信心。曾多少时，他也曾胡想着超出这片虚无，超出这场永久的循环。但是现在，他终究明白，所谓的超出，不过是对“非存在”的一种曲解。

“逃脱？”那道声音带着深深的轻视，“你们的‘逃脱’，恰是宇宙的循环。你们没法回避，只能接管。因为你们的‘自在’，早已被定义为无尽的循环本身。真正的自在，是无前提的采取统统的崩塌与重生，是从底子上了解，你们和宇宙的存在，已不成豆割。”

冯启的认识蓦地一震，仿佛统统的迷雾在这一刻被遣散。他们曾经追随的超出，曾经的崩塌与重生，统统的统统，竟都指向了这里——这个非常陈腐而奥秘的“终究之境”。